看着阿水迷糊的眼睛,我很有挫败感。
「这些我当然知道,你可以把这些直接跳过,教我怎么插进去……不对不对,教我怎么让她同意我插进去,怎么插我当然会。」
我和阿水两个人蹲了下来,关键是遮掩一下我们两个人怒胀的下体,不雅啊。
「告诉我,你们到什么地步了?」
「内裤脱了,老二到门口了。」把肉棒说成老二,有些人应该知道是什么地方了吧。(画外音:不知道)
「靠,真的是最后一步了。」我吃惊于小赵的手段,内裤都让人扒了,居然还能够守身如玉。
「对啊,所以才更加郁闷啊。」
「她反应怎么样?」
「咳咳,水很多……」阿水说得有些不自在。
果然是冰女胜欲女啊,可我嘴里是这样说的:「那不可能啊?」
「我每次都问她,进去咯?她都摇头不允许。」
「等等……等会儿……你要进去前都问她,然后她说不行,你就放弃了?」我有种吐血的冲动,这两个都什么人啊。
「我爸说了,不能强迫女孩子的。」
看着阿水非常认真的模样,我只想把从胸口涌到嘴里的血吐他一脸。我哭丧着脸单臂围着阿水的肩膀说道:「兄弟,你听我的,今天晚上回家后,把前面的事情照着以前再来一次,不过这次要插入以前,你一边问,一边插,好吗?」最后一个字我是用吼的声音飙出来的。
「她不愿意怎么办?」
「相信我,没错的。」我理一理柔顺的头发,双手插进裤带,走出档案室,不带走一片云彩。
小少妇,接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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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文章很拖沓,其实是有点失去写作的动力,而这个动力是因为学到了一句千古名诗:「有屄堪拱直须拱,莫待无屄空手动。」回忆录里面小少妇和老板娘都是进行时,现实里小少妇已经是过去式了,而老板娘好像马上也要变成过去式了,最近出现一个成熟稳重的胡须男,好像地老板娘有意思,每天都能看见老板娘收到一大束鲜花,妈的,我心中酸得痛啊,我终于知道看见有人觊觎你盘中餐的时候,是如此苦涩了,我恨不能冲到大老板面前对他大吼:「你也不管管你老婆,你没看见她收到花的时候笑得那个灿烂,你没看见她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地,你别整天想着你外面的老情人了,你家墙角松了,老子忍着不下手,可没准备便宜别人啊,你倒是管管啊……」唉,也只能在这里吼吼了,所以最近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头,小少妇的肉戏没情绪写,老婆问我怎么了,我只能回答:「大姨夫来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