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能在哪儿呢?刚才你大哥带着她出去了,今晚还不定能不能回来呢。”莫老太太始终免不了的有些担心。
莫怜笑道:“大哥都多大的人了,你还担心这干嘛?你还是想想什么时候能够抱得重孙儿吧。我去厨房看看今晚吃什么,‘奶’‘奶’,你先坐会儿。”
“好,好。”莫老太太这担心都被莫怜给化解了,看着孙‘女’儿走进厨房,她心情又好起来。
出去的时候是黎清晨开的车。
莫言白疼得一直皱眉。
他当国际刑警这么多年了,受过伤,流过血,但是从未有这样疼痛的时候,也从来没有因为受伤流血而撑不住。
但是今天这么一点,让他整个人骨头都散架了。
这让他对人生都产生了怀疑。
自己现在到底是有多弱?
到了莫言白的公寓,他一坐在沙发,软了下去。
黎清晨是知道自己每次痛经的时候有多难熬了,她轻声说道:“你坐会儿,我去厨房给你熬点红糖水。对了,晚你想吃什么?”
“不想吃。你去吧。”莫言白摆手。
等到黎清晨端了一碗红糖水和一碗饺子出来的时候,莫言白在沙发已经面‘色’惨白,头的汗水大颗地滴落下来。
“莫少爷,莫少爷?你怎么了?”黎清晨很是担心,她曾经痛经的时候最痛的时候甚至晕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