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晏小曼柔腻的大腿在陆鸿身上轻轻摩挲着,樱唇吹气如兰,纤细的手臂勾缠住他的脖子。
如此撩人媚态只怕无论哪个持不住,但陆鸿却笑了一笑扣住她的双手,将她压在身下,然后逃也似地下了床。
晏小曼原本感受着他的温热,见他将自己压到身下心中又羞又喜,闭上眼睛略带紧张等待着与他的初次亲热,谁料他却突然松开了自己;见他正犹豫要不要离开这间闺房晏小曼不由得又羞又恼又怒,坐起身道:陆鸿,你还想着孙瑶那个狐狸精是不是,
说话时眼睛微红,青丘国女子虽然不似关中女子这么羞涩含蓄,但这样被拒绝也觉得委屈又难过,
陆鸿摇头道:没有,我在想,
莲心两个字几欲脱口而出,好在没有说出来,他苦笑道:我是在想,你我虽然婚事已定,但太快了,
他虽然偶尔喜欢与女子调笑,但其实并不风流,更没有处处留情的作风;当初与莲心实是情不自禁,之后两人都饱受相思之苦,进退不得,他心中更是愧疚,此时对晏小曼自然是慎之又慎
晏小曼揉了揉眼睛含着泪道:胡说,你就是喜欢孙瑶,所以对我这么无情,
陆鸿摇了摇头:小曼,我不骗你,现在我对孙瑶可是怕的很,
背着手回头道:我若对你无情,方才就不必忍着了,与你一度春风对我有什么坏处可你就不同了,日后我若对你始乱终弃,
晏小曼柳眉一竖,道:你敢,
陆鸿笑道:我自然不敢,
说着拂衣坐下靠在椅子上,揉了揉额头道:小曼,我这几日实在是倦的很,也不太敢来见你,
晏小曼心情稍好,见他满身倦意便走下床来到他身后轻轻揉捏他的肩膀,道:不敢来见我,我对你很凶吗,
陆鸿摇了摇头:就是因为你一点儿也不凶,处处都对我好我才怕见到你,
晏小曼媚眼动了动,心中大为开心,亲昵地抱着他的脖子道:我知道啦,我听母亲说一个男子要是爱极了一个女子第一反应不是想要娶她,而是心生怯意,怕照顾不好她,你对我就是这样是不是,
陆鸿心中所想的并不全是晏小曼的婚事,更多的是孙瑶此次的布局;但听她这么问怎敢说不是只能敷衍道:算是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