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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昏,吃完晚饭,蝎来到鸣人的房间来找鸣人,而此刻鸣人正在桌子上涂涂画画,不知道在搞什么奇怪的东西。
“你在干什么?”
蝎停下了脚步,离鸣人有两米左右的距离,开口问道。
“我在画计划图啊,我昨天和你说过了吧?关于我的计划。”
鸣人翘着二郎腿,回答道。
“鬼鲛,阿飞,飞段,三个你的怀疑目标,你告诉鬼鲛说钥匙藏在了忍具店钱柜里,告诉阿飞钥匙存放在客厅的桌子下,告诉飞段钥匙放在二楼洗浴室的脸盆下面是吧?”
蝎轻声道:“只要三者之中有钥匙消失,就是卧底。”
“我告诉你了一个厨房的橱柜呢。”
“你觉得我会去拿真钥匙吗?”
蝎不满的开口问道。
“卧底等到那个时间点就会去拿的。”
鸣人笑道:“他等不了多久。”
鸣子的情报外加上自己的推测与计划,鸣人相信很快就出现自己期待的情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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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晚,鬼鲛和蝎按照鸣人的指示分别前往了厨房和忍具店,并在里面埋伏了起来,等待着对方来偷取钥匙,而鸣人和影分身则待在了二楼的洗浴室和一楼的客厅埋伏了起来。
现在,卧底被逼到了一种困境中。
如果偷取钥匙就会被抓个正着,而不偷钥匙就无法完成任务,拖到晓组织抽完尾兽便一切为时已晚,他必须要出来铤而走险,或者,用另一种方式得到喘息的机会,而这个方式正是鸣人下的圈套。
一场大棋,一张大网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,一个晚上就这样快速的掠去了,鸣人和他的影分身并没有发现阿飞和飞段来找钥匙,而鬼鲛和蝎那边也表示没有情况发生,对于这种状况,鸣人的命令是“不用继续蹲守了。”
鸣人每天早上都会去检查钥匙的存在,然而每一次钥匙都是完完整整的保存在那里,看起来没有任何人来过,但鸣人心里清楚,对方已经开始憋不住了,自己已经不需要再让人来蹲守了。
卧底会自己送上门来。
清晨。
鸣人打了一个哈欠,他伸了一个懒腰一如既往地检查了二楼的淋浴室和客厅的桌子底下,在确认这两个地方的钥匙还保存着之后,他来到了厨房,熟练的将橱柜给打开,原本应该躺在里面的钥匙不见了踪影。
鸣人的嘴角掀起了一个冷笑,他心情极佳的吹着口哨朝忍具店走了过去,而不出他所料的是,忍具店的钥匙也消失了。
鸣人将淋浴室和桌子底下的钥匙拿走,分别放到了忍具店的钱柜和厨房的橱柜当中,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改变。
蝎和鬼鲛的钥匙都消失不见了。
正如鬼鲛所说的那样,卧底会自己钻进圈里吗?
会的,因为他急了。
鸣人深吸一口气,湛蓝色的眼瞳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。
那么,谁是卧底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