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,你知道你现在的处境?”北野承烈嘲笑她:“世界上能有你这么乐观的女人,你知道你自己有多奇葩么?”
没错,北野承烈用了‘奇葩’一词来形容她。
景小小眸光越来越暗沉……
企鹅是一种很奇妙的生物。
冰川上,它活像身穿燕尾服的西方绅士,走起路来,一摇一摆,遇到危险,连跌带爬,狼狈不堪。
只要回归到海洋……那就是属于它们的天地。
其实,企鹅如此,景小小亦是如此。
有时候她很嘲讽,有人笑企鹅走路的姿势很难看,有人笑企鹅再遇到危险只会连滚带爬。
但没人注意到!它在拼命。
拼命的生存……
拼命的活下去。
这就是她现在的处境,景小小就像是一只企鹅。
“北野承烈,希望我从今往后再也不会遇到你。”景小小语气突然认真起来,不想再跟他这种人争辩。
说完……跑过去直接将呼叫机丢进冰河里。
“哔哔哔……”呼叫机响了几声就没音了。
景小小深深呼了一口气,回到睡袋里,拖着疲倦与寒冷入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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欧洲高级总裁会议。
“s~hit!”他低斥一声,怒意摘下耳麦。
西方深邃面廓的俊脸上,宛如蕴生可怕的魔鬼。
他的薄唇之间抿着,带着浑然戾气。
湛蓝的瞳孔中,喷发着焰火。
“boss……areyouok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