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充足?”达里尔没反应过来:“应该只够三天的消耗量。”
奢靡灯光,偌大的欧式泳池——
一双湛蓝地眼睛喝得醉熏,北野承烈头仰靠在岸边,凌然透着戾气。
紧接着,他又拿了一瓶烈酒往嘴里灌——
“她肯认错了?”血腥玛丽的红色酒液沿着他性.感的嘴角划落,他喉头更咽粘稠道。
另一个拳头依旧紧握着,迟迟没有松开,也没有进行包扎。
血顺着水池,蔓延开来……
血釉染红,顺着清透的水色,一点点晕染,这一刻十分唯美却又十分魅惑;如若这是一片大海,那将会是血染池城。
“……呃,”达里尔皱眉,犹豫道:“景小姐性格很倔,这可能随她父亲。”
听说景父当年被全城唾骂弑妻杀人犯,也依旧一言不吭,没有任何解释,也没有任何反驳。
最后入狱……
其实人生中,我们眼睛所看到的、听到的,并不往往就是真相所在。纵然流言蜚语满天飞,只要做好自己,哪怕千万个明枪暗箭朝自己心脏处扎上一阵,也在所不惜。
有时候达里尔在想,景封真的弑妻了么?
怎么可能有人杀害自己的妻子……
不管结果如何,事情的真相早已湮没沉海,没有人去关注,也没有人伸出援手。
北野承烈听到这里,立马起了怒气,拿起手机就往水里‘扑通’一声砸进去。
高脚杯的玻璃杯把被他徒手咔吧一下捏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