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安静无声，傅阮阮则蜷缩在另外一边的沙发上，眼皮渐渐耷拉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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道路两旁的路灯不断的后退，季凉开着车，一路的疾驰，陈素言坐在副驾的位置上，不发一语，车厢里的气氛就像是零度之下的水，快要结冰。
“为什么不来找我？！”季凉双手紧握方向盘，低吼出声，五年前没有说出的话，终于在这个夜晚说了出来。
陈素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季凉的问题，所以她选择沉默，“时间不早了，我要回家了。”
季凉回头看着陈素言，他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，五年了，他再见到她，他心中是愤怒的海洋，而她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，五年来，他一直想问清楚她当初为什么不辞而别，一点儿讯息都不留给他，她就真的当他如生命里的过客，一点不需要珍惜吗？
陈素言，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淡！！！
吱嘎一声，季凉快速的停了车，回头看着副驾驶座上的人，陈素言有些不敢看他的眼睛，他的眼睛里有很多复杂的东西，愤怒，怨念，还有更多的是不解。
“季凉，当初我没有跟你说一声再见，是我对不起你。”
季凉……从陈素言口中落出的这两个字还是让季凉心中柔软了一下，她的声音还跟以前一样，沉静甜美，像是一双无形的手撩拨着他的心弦。
季凉看到陈素言手指上袒露的伤口，视线沉了一下，“陈素言，总之你要给我一个很好的理由，不然我不会放过你。”
他重新发动了车子，脸上的愤怒浅了一些，“你现在住在哪里？”
“木樨路那里。”陈素言给了他一个很大概的地址，她具体住在什么地方她不打算告诉他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