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我们没有使用技能的必要。如果之后我们还不能回去,那么你的恢复技能就是让我们能够继续战斗下去的关键。”
聂柳用机械在周围放了警戒的部件,里面的人终于可以暂时放下心来讨论关于hoffnung的问题。
“你这一路上愁容满面的,难道这次赚了还不开心?”阮玉漱指了指赫曼怀中的东西,半开玩笑地戏谑。
赫曼的脸色愈发难看:“挣钱当然是好的,这样我就可以把我儿子的药钱挣够了,带他去治病……可这一下子好运到了我们身上,总有人因为我们的好运失去了本应得到的利益,这不就是又开心不起来了吗?”
“这花上也没写谁的名字,这个森林也是属于撒尔维亚女巫的,只要不是她发话,还不是谁抢到算谁的?”聂柳颇为不屑,“想要挣钱,又不敢担风险,怎么会有那么好的事情?”
赫曼知道他说得不错。
但他怎么能放弃这个发财的机会呢?
十年前,他外出冒险,他的妻儿在镇子里做些小生意,平时就在镇子里活动,根本就不会有任何危险。
但等他那次回到了镇里,却发现妻子受了重伤早已离世,儿子也变得懦弱寡言,身体更是差得起不来床。
他问了很多医生,却完全得不到能够解决病症的办法。
最后还是求到了亨特骑士大人那边,这才知道自己的妻子和儿子遭遇不测,正是因为一群不知名的外地人。那些人想要寻找森林里的一种宝物,委托了妻子给他们指路。
妻子为了多挣点家用,就背着儿子和他们进了森林。
森林里究竟发生了什么,他没能找到任何线索,但他知道,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些冒险者的索求。
他求了骑士大人很久,跪在城主门前等了三天三夜,可骑士大人却只给了他一个医师的地址,以及一个让他不明所以的图像。
赫曼掏出一张古旧的纸张,将它小心翼翼地摊到众人面前。
泛黄的纸张上,一条赤龙展翅欲飞。
“赤龙帮会?!”
这个词语从几人的嘴里脱口而出。
赫曼的神色一变:“你们知道这个是什么?!”
他的眼里泛着血丝,仿佛得到答案后就要和他人拼命。
阮玉漱的拳头渐渐握紧,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向他们询问。
“你们知道我们是旅客吧?如果没有其他的人使用这个纹章,那么这个就是我们旅客间的一个组织的名字,叫做赤龙帮会。”
“赤龙帮会?赤龙帮会?!”赫曼反反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,却怎么都想不起来究竟有没有听过这个帮会。
这个名字给了他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,但他却始终想不起来究竟在哪里听过。
“这的确像是他们那些混蛋会做的事情。”梁酥雨咬牙切齿,“那群混蛋,是一群连心都没有的恶魔。”
黎芝芝不敢想象赫曼究竟遭受了多少痛苦。
亲人在自己不在的时候骤然离世,这该是多大的遗憾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