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念的脑袋直线下垂，洗浴后没擦干的头发还在滴滴答答地朝下滴着透明水珠。
“是真的。”沈念又追说了一句，可是语气听起来明显底气不足。
夜如澜冷嗤一声，蓦然将她手中的单子拿过来：“一张假证明，也想骗过我夜如澜的眼睛？谁胆子这么大，居然陪着你一起造假！”
流产证明被揉成团，扔到了沈念的脚边。
沈念猛地抬起头来，纤瘦的身形颤了一下，她苍白的嘴唇哆嗦着，“你……”
手腕上的力道陡然加重，沈念感觉自己的手腕几乎要被他折断，她吃痛地皱起秀眉，却是紧紧地咬住下唇，没吭声。
“呵，我早就猜到你这女人不老实。”夜如澜手上一个用力，将她拽进怀里，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机会，将一个小透明的袋子放到她手里。
沈念低头，瞧见袋子里装着一枚白色药片。
想到什么，她的脸色苍白起来，颤抖着双手想将药片给扔掉，却被夜如澜扣得更紧。
“我夜如澜生平最恨的就是你这种女人，自私却还装无辜地破坏别人家庭，怀着别人的孩子嫁进来，打着不纯善的目的，还想安然无恙？”
他亲手将袋子剥开，笑容突然变得邪魅嗜血。
“不是想留在夜家吗？把这颗药吃了，我就让你留在这里当少奶奶。”
不用想，沈念都知道那是什么药。她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透明，娇小的身子他的禁锢之下颤抖得特别厉害。
“不，我不要！那张证明不是假的，孩子我真的打掉了！你相信好吗？”
夜如澜眼神冷得没有温度，修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就捏住她的下鄂，迫使她张开嘴唇，另一只手就直接将药片无情地塞进她的嘴里。
整个过程沈念都是反抗的，可是男女力量相差太过悬殊，她在夜如澜的禁锢之下居然一动都不能动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药片塞进自己嘴里。
药片特有的味道沾舌即化了一些，那苦闷的味道直击沈念的心灵，胃又开始翻滚。
“放、放开……”
“吞下去。”夜如澜无情地按着她，试图将她嘴里的药片给推进去，那眼神那表情，就像一个复活的尸体，没有任何感情地做着这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