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以上这些问题也是江岸想的呀,反倒萧氿才是罪魁祸首,若不是萧氿存心拿烈酒要灌醉他,他哪里会失态成这个模样呢。
但是偏偏江岸还不能怪罪萧氿,谁叫是他自己要喝酒的呢,他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,顺便还要忍受萧氿的打击报复。
江岸觉得自己冤啊。
……
江岸在屋里穿衣服,萧氿便又出来继续清洗打理东西了。
萧氿昨日不耐烦那些来来往往的人的眼神,所以早早就去了“氿坊”,这也导致了她有很多本该昨日清洗的东西,都堆到了今日才能做了,这也导致了她今日格外的忙。
江岸出屋的时候,萧氿正在装酒,酒的醇香迷漫在整个院中。
江岸本来昨夜就刚醉了酒,现在闻着这酒香,都感觉还有些昏沉。
萧氿听到声音,回头望来。
江岸本身就有些昏沉,萧氿又是逆光望来,那一瞬间江岸觉得萧氿在发光,让他的心都禁不住跳动了一下,不过也是这一下,惊醒了他,他忙回过神来,道:“我的衣服呢?”
萧氿头撇了一下,指向那边挂着的还滴着水的衣服。
江岸的视线也顺着看了过去,看着那水一滴滴落下,跟滴在了他心上似的,生疼。
这衣服可真是没法穿了,本来他还想着在这里等衣服干了再换回来,可是现在这个状况,他怕是要等到明日去,这衣服才有可能干吧。就算他愿意等,萧氿怕是也不肯吧。
江岸只能与萧氿道了别,留下了自己的衣服,穿着“借来”的衣服走了。
萧氿也不以为意,她看了看那还滴着水的衣服,想着江岸晚上大概又会来了,不知道这次给他准备什么酒比较好。
……
江岸回到家中,还有些沮丧,觉得昨夜自己醉酒后的狼狈模样都被萧氿给看了,萧氿肯定要厌恶他了,而且自己也因为这个事情弄成了这样,还要穿着别人的衣服,他这人还是有一点点小洁癖的,穿别人衣服总觉得心里不大舒服。所以一回到家中,江岸就先去换了衣服,之后才跟常乐说了昨夜发生的事情。
江岸觉得很是发愁的事情,常乐却觉得这是一个机会。这衣服是萧氿借的,那自然得给萧氿,然后让她去还人,这可就是一个要去见萧氿的完美借口啊,再也不需要假装喝酒的借口了。而那件留在萧氿家的衣服,也总得去一趟收一下吧,那就又是一个机会了。
江岸听常乐这么一说,倒是高兴起来,理儿还真的是这么个理儿呢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