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为了能给家里出人头地，光宗耀祖，如果被他们整没了，沈老头估计要弄死她们了。
沈老头的眼里好像要淬出毒来。“汐丫头，你非要把事情做到这么绝吗？”
“爷这话是什么意思？汐儿听不懂。”沈若汐“无辜”的眨巴了一下眼睛。
沈老头深吸了口气，沉着脸道：“老婆子，还不和汐丫头他们道歉，你自己做下的糊涂事，你自己认错。”
“我道歉？”刘氏愣怔着脸道，“凭什么要我和一个黄毛丫头道歉？我不要。”
刘氏撇过脸。
“给我道歉！”沈老头压沉着嗓子道。
刘氏瞪大着眼睛看沈老头，一天之内他居然吼了她两次？
刘氏眼圈微红，有些伤心。
沈老头怒气冲冲走过去，用了的拽了她一把，刘氏晃晃身子，痛呼一声，眼看着就要摔下去。
还是小刘氏眼疾手快，拉了她一把，才免得她在遭了一次殃。
“你，你……”
刘氏看着沈老头你了半天，愣是说不出话。
“还不快道歉，你不要轩儿的功名了吗？”沈老头压低着嗓子道。
小刘氏也在刘氏的耳边轻声道：“娘，轩儿的功名要紧，今天我们是讨不着好的了。不如先认个错，下次，我们再找机会。”
刘氏虽然心里委屈，但是孙子的功名她更在乎。
咬着牙，发出含糊的三个字。
“对不起。”
远了的人或许听不清，但是沈若汐离得他们的距离，还是能听清楚说的什么。
但是，其他人却是听不清的。
“这说得什么，听都听不到。”
“对啊，就看到嘴动了动，什么都听不到。”
“她有说话吗？”
一连串的问声，让刘氏涨红了脸。
她还真不愿意说，尤其是对着她所不喜的沈家大房的人。
但是不愿意是一回事，不得不说，又是另一回事。
沈若汐嘟喃着嘴道：“奶既然不愿意，就不要勉强自己了吧，反正说了我们也听不到，还不如不说。”
“就是，道歉说得好像蚊子叫一样，还不如不说呢！”
“敢做不敢当，这就是童生老爷的家教？”
“那还真是可怕，这样的人家，培养出来的老爷，能好到哪里去啊？”
“行事不正当，做错事情也不反省，愧考功名，还是莫要摸黑了读书人了。”
最后一个说话的，是一个老者，下巴的胡须已经全白了。那是村里的一个秀才老爷，虽然年纪已经大了，但是秀才该有的上书的资格还是有的。
如果他写上一封信，传递了上去，今天的事情那么多人知道。肯定是瞒不住的，一查证，沈宇轩的功名可能就没有了。
沈老头不比刘氏，想得比刘氏清楚，当下就急了。
“还不大点声，错了就该要认。”
眼里带着满满的警告，紧紧的盯着刘氏。
刘氏只觉得如坠冰窟，好像被什么堵着喉咙一样。
张了张嘴，眼睛瞪得圆溜溜的，喉咙滚动了几下，只有几个听不清的破碎音节。
“还不快点！”沈老头又低声吼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