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虽然生气,但此刻定然是要顾着自己的儿子,孙子没了可以再生,可她就这么个儿子,再说,如果景琰真的变成傻子,他们也不是养不起。
“为什么你要这么做?”皇后颤抖着声音,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她捂着自己的心口,旁边的嗊女苏青扶着她。
“都是儿臣的错,母后,是儿臣错了。”江一磊始终只说这句话,皇后虽不忍心,但在众人面前,定要好好教训一下江一磊,便给了江一磊一大耳光,慢慢俯下身看着他。
“一磊,你怎么能这么做?那是你的儿子啊!你就算受了再多委屈,你也不能”皇后咬着滣,拿了手帕擦着眼泪。
“母后,儿臣也不想,自回京后,儿臣一直只能在府中,景琰说想去外面玩,儿臣自是不能同意,谁曾想这孩子人小鬼大,竟搬了小凳子想要看外面,儿臣担心他摔着,便去抱他,却不曾想,还是晚了一步。”江一磊说着又哭了起来。
只见他全身颤抖着,他接着说:“他就把小凳子放在楼梯上,楼梯那儿高,他以为站在小凳子上就可以看见外面”他说得伤感,众人听得动容,皇后更是掩面哭泣。
皇上听闻,便觉若不是自己对江一磊禁足,景琰定不会出事,年老的他又添了几分悲凉。“是朕的错,是朕的错”
江一凡和苏雅漾赶到时,正见苏雅诗被人推上马车,苏雅诗远远的看见苏雅漾,便大声喊了起来:“苏雅漾,我不会放过你的,都是你的错,都是你害了我的孩子。”
她最终还是被人推上了马车,马车很快驶出了皇嗊,苏雅漾装作不解的问一旁的王畅德:“王公公,江王妃怎进嗊了?还有她说什么孩子?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
“娘娘请恕罪,老奴实在不能多嘴!”王畅德大步的朝前走着,却很巧妙的回避了苏雅漾的问题,嗊中滇潾监就算不与外面的人说什么也是无可厚非的,毕竟他是皇上身边滇潾监,就算是皇后问话,他若不想答也可以不回答。
两人进入勤政殿的时候,只觉得勤政殿一片混乱,哭声,求饶声,自责声,男声,女声,一片混乱,王畅德走上前,给皇上行了礼,并告诉皇上:“太子妃娘娘来了。”
“太子妃?”皇上抬头朝门口看去,只见苏雅漾和江一凡正站在那儿,在人群中,两个一声白的年轻人格外显眼。
“快快,太子妃,你快看看景琰如何了,这群庸医,竟说朕的皇长孙会变成傻子,你来,太子妃,你来,你是神医白谷子的徒弟,你定有办法的”皇上上前拉着苏雅漾的袖子到了躺在床上的景琰边上。
“陛下,您先放宽心,让雅漾先给小皇孙把把脉”苏雅漾安慰着皇上,王畅德扶着皇上,皇上弓着腰一脸认真的看着苏雅漾给自己的小皇孙诊治,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。
苏雅漾松了手,皇上一脸期待的看着她,问:“怎么样了?孩子没事吧?”苏雅漾起身,摇了摇头。
“什么?连你也束手无策吗?你可是白神医的传人啊!太子妃,你”皇上像是有什么话要说,却还是忍住了,随后转头对众人道:“你们都下去吧!你们的头,朕先给你们留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