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有告诉她真相。她不知情，对于当年的事情。”程海峰不知为何竟然冷静了下来，眼睛也不在浑浊，看着女儿，甚至都能扬起一丝笑容。
小女孩儿背对着程染，玩味的看着程海峰的垂死挣扎，不屑的勾起嘴角，把玩着自己的匕首，就像是小朋友看着自己最为喜欢的玩具。
“程海峰，你到底要说什么？”
程染看准了时机，朝着女孩儿的方向扑了过去，打算把她扑倒在地，然而刚刚动身，就被少女发现了。
女孩儿转过身，一双漆黑的瞳孔，死气深深的看着程染，她一脚踢在了程染的肚子上，脚踩在她的手上。
用力压了下去。
疼痛让程染险些昏了过去，但是现在她不能，她欠了程黎的太多，必须救下来程黎的父亲，哪怕他是个人渣。
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“哦？”小女孩儿指了指自己，“你在问我是谁？”
“忘了自我介绍，我叫爱丽丝。”女孩儿把脚从程染的手上挪开，然后弯下腰，靠近她的耳边，轻声而温柔地说道：“不要试图逃跑，因为没有用。”
“不过这样也好，我先杀了你好了。”女孩儿拿着自己的匕首，尖锐的刀尖即将划过程染的皮肤，可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。
顾城走到一楼的时候，发现大厅里似乎聚集了过多的人，其中一个女人看样子大约40岁左右，她跪在地上，抱着其中一个主治医生的腿，哭着说道：“你这个挨千刀的，怎么不要我了，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？”
“你不能因为有了小三，就抛弃我。”
“我不图名分的跟了你十年，你就这么对我。”
被她抓着的医生，脸色难看，想挣脱女人的禁锢，可还是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挣脱，他好脾气耐心的解释道：“大姐，你是不是认错了人，我不认识你。”
医生被她抓的没有办法大厅里的患者很多，人类都是爱凑热闹的，无论是什么时候。
“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。”女人松开了医生的腿，起身抱住了顾城的裤腿，泪眼婆娑的对他说道：“这位先生你要帮我做主，我家那个挨千刀的人，竟然不要我了。”
顾城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，条件反射的想离那个女人远一些，可是自己的腿无论如何都无法挣脱。
这个女人力气大的出奇。
他直觉事情不对，用力狠狠一脚踹在了女人的心窝上，就发现女人口吐白沫，晕倒在了地上，周围的人对他指指点点。
“这个人怎么下手那么狠？”
“快点报警，这个女人是不是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