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的所有人的都是为了听戴维王的事迹的,但却被以弗所诺维奇引出了这样一个尴尬且不加修饰的词汇。
以弗所诺维奇在关键的时候,似乎为了提醒在场的所有人,他们所行为的事情,并且故意把在场所有人所作的事情——他们本来拿着这些事情当作是荣耀的炫耀品:他们能在一夜临幸多少绯红之馆的女孩们……但是现在,以弗所诺维奇,却将这些他们引以为傲的事情,仅仅是动用语言的力量,就将他们原本的思想,作为了一类诸如:下贱行为的代名词。
虽然以弗所诺维奇并没有说出口,但在场的所有人,却都听出了以弗所诺维奇的含义。以弗所诺维奇并没有指明他们的含义,却因此而责备着所有人。他的话似乎又像是对一个腐朽的旧时代最后的鞭策和哀悼:他在哀悼着一个死去的时代,用着最痛恨这个时代的话语!这无妨是一个新的墓志铭:以弗所诺维奇用责备得不能再责备的话,去鞭挞着一个腐朽的旧时代……并一不小心将其当作旧时代死去的墓志铭了……
因此以弗所诺维奇不加饶恕的,在这些倾尽全力去临幸过绯红之馆的女孩们的贵胄身上们,添加了些伤口,现在又不假思索的去撒了一把盐:“她们死去……也许是一类幸福的来临。但她们死后,她们的所有的东西都将会被拍卖,她们挣来的钱都会去被偿还她们一生所欠下的债务!她们的肉体本身就是一类债务,因此她们就像是沙龙内的沙发一样,这个沙发的主人欠下了债务,而沙发被拍卖的时候,任何人都可以坐上去!这个形容并不框外,例如这些女孩们,她们就如同欠债主人的沙发,谁都可以坐上去!但坐上去的时候人们都感觉到沙发舒服,站起来之后,人人都嫌弃这个沙发是被别人坐过的……那么既然如此,为何你一开始要坐上去呢?因为这个沙发的主人丧失了沙发的拥有权吗?还是因为某种被规范了东西,时代的脚步规范了某种伦常和道德,而把一个卑贱的姑娘游走在道德之外,她这样成为了肮脏的人,谁都可以去像上沙发一般来到她的身边,但人们还想有着道德,因此人人都渴望为自己那些不合道德的行为做解释:于是人们都责骂这个姑娘肮脏……最后人人习以为常:都在说这个姑娘她是这个绯红之馆职业的……她以此为生,魅惑男人,她该去下地狱……该受到全部的痛苦!她如此肮脏,活该她被人玩弄……”
“肉体上的愉悦,能带给人最极致的享受。人掌握了最极致的享受,不想着是怎么追寻爱人,而是想着如何剥夺其他人的快乐,而并且将这些用于压制另外一个层次的人群的压制手段!这是可耻且不应这样行为的……就如同古代的人建造了一个乱言塔,被造物主命名为‘巴别’,是叛乱的意思……看来,人的确有情感不能被自我掌握!就像是亚当和夏娃,从生命之树上夺取了果实,他们还暂时不配拥有造物主一般的智慧和力量。因此他们被责罚,人类的原罪就被编织在那里……如果你想责备那些人,他们没有原罪!那么则是错误的……因为人类这些年来,自从我们居住的世界上有人类之后,他们的行为都在历史的书籍中,他们的所作所为,都刻印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!我们应当心知肚明……就如同一个如此可爱的绯红之馆的姑娘,她在身患重病的时候,想的是什么呢?很可能她想到的是如果在她重病的时候,人们贪图的是她病态矫容时的身躯,那么她会继续面带微笑的迎接每个人……直到她死去,那么她那满带伤痕的心,又会受到如何的折磨呢?没有人去为这些姑娘去考虑……如果……”以弗所诺维奇最后说到:“如果我所说的话已经成为了这个时代普遍的行为,那么我的话不会毫无作用,如果不是的话,那么我的话同样可以使得我自己骄傲的去承认:我是在继承着造物主的意志,并且试图用语言将我们的世界,变得更加美丽一些!”
以弗所诺维奇最后说到:“因此……那些姑娘,我想她们如果在病重的时候死去,倒是解脱……否则她们还会继续承受那鲜血侵染的痛苦……下面我需要提前说一个故事,就在我遇到戴维王,在枫丹白露宫之前遇到戴维阁下的时候,发生的一件事情。一个名叫阿尔凡的青年和一个绯红之馆的女孩的故事……”
以弗所诺维奇缓慢的说到:“正是这件事情,使得戴维阁下从消沉中恢复了神智,他下定决心要结束审判的腐朽时代!”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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