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痛不痒的，没什么意义！”欧阳羽兮拂袖冷喝道。
“娘娘，老奴这次前来，只是想来认罪的！”说罢，便又磕了一个响头。
就在这一刻，欧阳羽兮意识到这个老婆子可能真的有事说了，不然以她的个性怎么可能主动认怂。
于是也不再冷嘲热讽，而是催促道：“有话快说！”欧阳羽兮不想和这种爱惹是非的人牵扯到一起，以免又惹上了事端。
常嬷嬷深吸一口气，有种赴死的感觉，开口道：“娘娘昨晚上喝的那壶酒，是老奴……老奴动了手脚，还请娘娘不要怪罪灵妃，她什么也不知道！”
“什么？”欧阳羽兮这一刻，终于体会到了活久见的感觉。
“你……”一向是伶牙俐齿的欧阳羽兮，竟然半天说不出话来，狠狠的拍着桌子一下，桌子上的紫砂瓷器都震了一震。
“老奴是糊涂了，娘娘……老奴想帮着自己主子邀宠，才会在酒中放入这些动情的药物，为的就是想让皇上和灵妃娘娘……”
“闭嘴！”欧阳羽兮忽然一阵恶心，眼前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婆子，欧阳羽兮真的觉得她从里到外都坏透了。
“你也是堂堂辛王府里走出来的嬷嬷，这些下三滥的东西，你也用的出手？”欧阳羽兮质问道，她现在和常嬷嬷每说的一句话，都有种吃了苍蝇的感觉。
“皇后娘娘，奴婢就是一时的糊涂，还请皇后娘娘惩罚，但请您不要迁怒于灵妃娘娘，她什么也不知道的！”常嬷嬷能那么乖乖的认罪，才不是因为真正的觉得自己错了。
而是她知道东窗事发，根本瞒不住了，所以才有此时的反应。
冰雪聪明的欧阳羽兮早就看穿了这一切，她冷嗤一声，反问道：“常嬷嬷，你记清楚了，现在做错事情的是你，你却和本宫在这里讨价还价？恩？”
“老奴甘愿接受一切的惩罚！”常嬷嬷这一次完全服软，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说，只是甘愿认罚。
“常嬷嬷，罚你是肯定的，但是本宫现在想知道，你的目的难道只是希望灵妃和皇上喝了动情的酒，发生了一些什么，她的位置就能稳固吗？”这个问题，压在了欧阳羽兮的心底许久，“你的主子是个女人，不是一个物品，被你就这么轻而易举，送到了男人的床上，皇上也不是一个被你利用的物件，随意和女人发生关系！”
说到此处，欧阳羽兮的怒火已经收不住了，她抬起手，直接将面前的茶具，狠狠推搡在地面上。
滚烫的茶水，溅落在了常嬷嬷的裸露的皮肤上她疼得哇哇叫……
“够了，你马上给我出去跪着！”欧阳羽兮不想再多看常嬷嬷一眼。
“娘娘，还希望您不要迁怒欧灵妃，老奴一人做事一人当！”常嬷嬷字里行间，一直在强调这个问题。
“常嬷嬷，事到如今，你还觉得自己没有做错吗？”欧阳羽兮站起身来，最后一次质问道。
有时候一件事情的是非观，影响着当事人是否会再犯。
可是常嬷嬷却缺少了是非观，她甚至认为现在欧阳羽兮在小题大做……
（本章完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