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南楚怀的意图,有些让她摸不到头脑。
“此时来风雨楼……”
“阿昱别担心,我对风雨楼没兴趣……不过……”
“不过什么?”
“我有兴趣的是阿昱你,如今没了沐言的风雨楼如同一盘散沙。夫妻本是同林鸟,大难临头各自飞。”
南楚怀几次抑制住自己的心,却每次在看到她的时候,土崩瓦解。
而苏长歌也未曾想到南楚怀会如此,看来沐言果然出事了。
这么久以来,南楚怀一直对自己帮助不,自己也愿意交这个朋友,可如今……不能让他对自己产生误会:
“我以为人妇,也将为人母,南楚怀我们不合适。”
没见过苏长歌之前,南楚怀觉得自己一生,都不会被感情所束缚。
他从来不是个委屈自己的人,却也是个即能忍受委屈的人。
“那又如何,我爱你,只爱你。像你不行,和你一样也不行,只能是你。”
“只要你愿意,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,楚王之位日后也是他的。”
话到此处,南楚怀也不必隐瞒自己的心意了,还不如个痛快。
“你若不喜欢南月,我们也可以离开南月,去一个无人认识的地方。风雨楼这样的组织,我一样可以送你。”
离开南月?
南楚怀只这一次,这是他最大的牺牲。抛下楚王的身份,放下血海深仇,只为和一人浪迹江湖……
可他选错了人,不,不能他错了,爱一个人从来都没错。
他语气平淡,像是随口一问,却无人知道他此刻有多紧张,下了多大的决心。
“对不起,我的心里只有一个人,可他将我的心填的满满的。”
苏长歌指着心口,一字一句的着。
而没有配带面具的南楚怀,脸上依旧是无懈可击的笑容,原来他早就带上了一层无形的面具。
微微颔首,垂眸看向手旁的花:
“该对不起的是我,我的爱给你带来了困扰。”
目光注视向苏长歌,带着歉意,像是刚才的话让他有些无地自容。
“阿昱……你别……我只是一时没忍住,以后绝不会再提及此事。”
南楚怀此刻突然有些语无伦次,除了廖空大师,也就只有苏长歌义无反鼓维护自己。
“此事不必再提了,色不早了,我该回去了。”
苏长歌转身看向不远处的红莲:
“红莲我们走吧。”
她却没有看到,南楚怀手旁的花已经被捏了个粉碎,红色的花汁沾在他白皙修长的手上,像极霖上土壤中渗出鲜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