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歌记得自己带了些,有助伤口愈合的药,连忙拿出来。
边替南楚怀上药,才边缓缓的开口:
“王后娘娘怕是不知,我同天烬国摄政王,还有左相的一双儿女,第一公子世无双,皆算同门师兄妹。”
是不是同门并不重要,苏长歌只是想告诉他们,既然自己敢来,就有把握安全的走出去。
也许是被南月王娇宠多年,王后并没有适可而止。反而因为苏长歌的忤逆,有些变本加厉的意思。
毕竟当年的事情,像一把刀插在王后的心上。每见南楚怀一次,就像把刀拔出来,又插了回去。
哪怕知道明明和南楚怀无关,可不都说父债子偿么,那母债自然也要子偿。
“你是在威胁本宫吗?现在谁不知道天烬一团乱麻,摄政王生死未卜,即使活着以是乱臣贼子,世无双怕是尸骨都不知道在哪里吧。”
王后的话真的有些激怒了苏长歌,手中装药的瓷瓶,骤然掷于王后的脚下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“怎么,王后是想强行将我留下,还是想像对付楚王殿下一样,杀了我?”
苏长歌未来皇宫之前,并不知道是谁想杀南楚怀,可眼前的场景,她才知道南楚怀的处境是多么难。
而被点破的王后,刚刚向苏长歌走了一步。
南楚怀便起身将她挡在身后,身上散发着冷气,抿着薄唇,深邃望不见底的眼睛戒备的看着王后。
母妃死后,他第一次如此直视这个女人。
南泽苍连忙出言制止这一幕:
“母后,别闹了。”
苏长歌隔着衣袖扯住南楚怀的手腕,将他拉到身后,示意他放心。
而后对上王后:
“既然王后娘娘觉得,我这些师兄你不放在眼里,那这个呢?”
苏长歌手上拿着临渊阁的追杀令,和风雨楼楼主的令牌。
令牌像是闪烁着光芒,让大殿上的人都不敢相信,眼前的女子有这如此庞大的背景。
“王后娘娘,如果今日我不能走出皇宫,那么临渊阁和风雨楼都不会弃我于不顾。”
虽然带着面纱,但是大殿上的苏长歌,却变得的耀眼。
头上的红玉珊瑚簪,坠着点点流苏落下,随着她的动作荡起一丝丝涟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