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爷,”庆喜心翼翼地开口,“对不起,都是奴才不好,若不是奴才那一盆冷水,嘉玥姐姐便不会生病,今日也就不会……”
“都是命吧,”朱祁钰苦笑,只觉得自己又被命运捉弄了一次,又是这般凑巧,可他却无力同朱祁镇一争高下,“我本来打算今日问她心意,谁知……”
朱祁钰着着,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叹息,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,转而又问庆喜:“昨日她可打开了我送的礼物?”
庆喜点头。
“那她可曾了什么?”朱祁钰忙着追问。
“嘉玥姐姐看到之后就念了一句诗,什么骰子,什么红豆……奴才不通诗书,实在是记不得了。”庆喜当真认真地回想着,但又苦恼地使劲挠挠头,却依然没能得出答案来。
“玲珑骰子安红豆,入骨相思知不知?”朱祁钰将诗句了出来,但用的却是疑问的口吻。
“对对对,就是这句。”庆喜听到之后连连点头。
朱祁钰不由露出笑容来,紧接着又追问:“她可还了些什么?”
庆喜努力地回想着他们昨夜里都聊了些什么:“嘉玥好像是,朋友是不分性别、年龄和身份地位的,其他的,奴才实在记不得了。”
“朋友?”这两个字,又变成了锁住朱祁钰眉心的一把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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