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秒之后，还是南天先察觉到了惊风的欲言又止，转过身来询问他发生了何事。
南天对惊风还是很尊重的，不光是因为惊风的才学，还因为惊风的心性。两人多年前结交的时候，南天就知道惊风虽然怀揣着一身才华，却是个懒得勾心斗角于朝堂庙宇的人，他更喜欢闲云野鹤的生活。
“龙首，您之前说的那个小丑，我和囚云查了很久，都没有找到那么个人。而且，您说他无需用眼睛就可以感知到周围的一切事物，这一点未免有些不可思议。若是归元之境的高手，能够做得到这一点吗？”
听了惊风的问题，南天缓缓摇头。
“应该不行。武修的极限便是归元，但即使是归元之境也只能将人的潜力开发到极限。
放弃视力之后，却还能够感知到周围的事物，这已经不是凡人的能力能够达到的程度了。除非......”
南天没有说完，但两人都知道，除非小丑和南天一样，都超越了归元之境。但南天的超越是因为葬神之地里得到了天道之书，小丑的超越，又是因为什么呢？
况且，小丑遮住自己的眼睛这一做法，未免有些古怪。
它既然敢和南天为敌，本身又拥有那么强大的势力，就应该知道南天即使在黑暗中也能清楚的看到周围一切事物。这么说来，小丑先是故意隐瞒身手，耳后又暴露自己无需用眼睛侦察万物，这不是自我矛盾的做法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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