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发现。
最近自己只要和庄素一起吃饭，这知性的女律师，总会提起韭菜，实在让人难以理解。
“嗯，你问吧。”
庄素面带嫣然的笑容，看上去十分的友好和善。毕竟这一周，多亏了莫尉雨，她才能把项黄远和项黄竹在江南省杀人的证据集齐。
“就是你为什么，总要让我吃韭菜？”莫尉雨低声的道。
“啊，你说这个啊。”庄素大有深意的看了莫尉雨一眼，而后拍了拍他的肩膀，语重心长的道：“小雨，吃韭菜对身体好。特别是你这样还在长身体的少年。”
“对身体好？”莫尉雨呆了一呆。
作为神明，他怎么不知道，韭菜还可以养生？
“好了，小雨，快点去洗漱吧。姐先去准备早点了，九点还要去法院呢。”庄素微笑道。
“嗯。”
……
吃过早饭。
上午八点五十，莫尉雨和赵染柯、庄素三人，来到了锡平市的最高人民法院。
除了他们外。
海心律师事务所的人，都到齐了。
“所长。”庄素看到人群中，一名有些富态的胖子，慎怒的道：“今天这案子结束，我要申请年假！”她的语气，笃定而果决。带着不容置于。
“我的好庄素，你申请年假了，咱们事务所，怎么运营？”海心律师事务所的所长，叫苦不迭，脸上肥胖的赘肉，轻轻抖动。
“那我不管。”
庄素双手抱胸，一脸冷漠，“你可以把案子交给芳律师，不是么？”说着，她目光又落在人群中，一名打扮花枝招展，莫约二十三、四的年轻女子身上，不善道。
都是因为这芳律师。
这阵子海心律师事务所，棘手的案子，才会都落在她头上，整个人都被累垮了。
“庄素啊，芳律师大学才毕业，很多法务上的东西都没弄明白呢。哪能接手你的活？你这不是为难学长么？”
海心事务所的所长，连赔笑道。
虽说事务所是他名义下的，但赵崴钢还是没勇气，去得罪庄素，万一这女强人跳槽了？可就不好了。
要知道。
当年赵崴钢为了把庄素骗到自己事务所，不知用了多少手段。且还是看在两人在同一所法学院念书的交情上，否则……庄素只怕鸟都不鸟他。
“芳律师虽然法务知识薄弱，但不是漂亮年轻么？”庄素大有深意道：“让她去法院上卖弄风骚好了。”
“素姐，素姐……别这样啊。”赵崴钢不傻，岂会不知道，庄素对芳律师心怀芥蒂，犹豫了下，凑上前，压低声音，“马上过年了，18年的年终奖，我给你加倍。先不要休年假啊。”赵崴钢恳求道。
年末是犯罪的高峰期。
法务案子比平时还多。这个时候，庄素休息了，他们海心事务所今年的业绩，只怕就没办法冲进江南省前十了。
“加几倍？”
听到年终奖，庄素迟疑了下，冷不丁道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