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帮人怎么玩不好,非要扯上这个秦笙笙,他算是看明白了,自家老板遇到秦笙笙的事情脑子就冷静不了,脾气大得很。
秦笙笙站在酒吧门口,被夜晚的凉风吹了一脸,她穿的还少更是冷得很。
手掌上被玻璃划破的伤口开始疼了起来,大概是放松了点后痛感更明显了。
站在这里准备冻死?身后响起一道厚重的声音,金属似得质地,只是怒气十分明显。
萧胤抓起秦笙笙流血的手:呵!你还真的想一死了之,我说没说过你做梦!不还清欠我的,休想死!这辈子都别想解脱!
他恶狠狠拽着秦笙笙上车:去医院!
秦笙笙余光看向萧胤,他不是关心自己,只是不像自己死了之后没处发泄对自己的恨,手腕都抓紫了,是多恨自己才用这么大的力气。
可是如果不是萧胤出现,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,变态折磨人的想法自己不敢想象。
到了医院萧胤看着医生帮秦笙笙将玻璃碎片挑出来然后包扎,顺口问了一句:怎么样?能死吗?
医生听这话一愣,什么叫能死吗?就割伤了个手心。
碎片已经清理干净了,伤口不深,只要不沾水一周左右就能长好。脸上已经擦了消肿的药膏,大概要个两三天才能完全消肿。不是我唠叨,夫妻两有什么不能商量的,动手打女人太过分了!女医生年纪有些大很是看不惯这种事情。
秦笙笙立刻摆手焦急地解释:我们不是夫妻!
萧胤这么恨自己,他听到这种话一定特别生气,与其他来用扎心的话羞辱自己,还不如自己来解释。
哼!萧胤脸色臭臭的哼了一声,要是我打她还有命?
医生看了看这两个人,这两个人什么情况?这男人不会是什么坏人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