竽儿不敢再动,索性脱了衣裙,点了灯,拿过镜子,对着镜子里的白玉luoti,细细观察。
她ru儿比丽芸生的美,又大又白又翘,手指搓揉上去好似发好的面团儿一般软绵,又去捏按那峰顶的樱桃,那羞涩的小樱桃在她手里颤颤巍巍的立起来,疼疼硬硬的磨着心儿。“啊...”
细密的电流窜透全身,身下已然湿透,那蜜处泛起丝丝水意,此刻张着小嘴嗷嗷呼喊,快进来,进来呀....
竽儿羞红着脸,掰开那粉嫩嫩的幽谷,那黏糊的蜜水啧的一声在她手中拉出银丝,花瓣肥美,花蒂孤孤零零的等待着采撷,而那花唇护着的小小蜜洞,一张一合的chuanxi着。
原来大郎那棍儿从这儿插进去的,竽儿心想,伸出一只手指,犹犹豫豫的探入蜜洞中。
“呀...”她羞得满脸通红,“不成的呀.....”懵懂的小寡妇绞紧腿,面色潮红的埋进枕中,拿体内的热潮束手无策。
她只能揉住自己的绵ru,双腿麻花似得拧结在一起,在床间扭着腰,huaxin的一涨一涨有什么要跳出来似得,竽儿抽动着臀上下挺动,低声shenyin:“唔.....”伸出手去压住鼓胀的腹部。几翻扭动,huaxin猛地一抽搐,情潮来的又快又疾,滚烫的浪潮瞬间席卷了全身。
这法子,比以往的调弄都来的省力舒爽多了,竽儿软绵棉的躺着,两条腿儿面条似得,喉咙里发出咔咔的抽动,静静的享受着身体的韵潮。
食髓知味,按着这法子绞紧双腿,一晚上泄了好几回身子。
次日起得晚了,王氏啪啪的来敲门竽儿才慌张穿衣裳起来,整个身子绵软无力,又得了王氏一顿讨骂。
竽儿再去丽芸家,怎都不好意思起来,幸而丽芸香云没发现她的窘态,白日里两人都各自做着活计,竽儿不知怎的羡慕起她们两个,虽然一辈子不嫁人受人背后指指点点,可两人还能日夜做伴,如她,死了丈夫,婆婆又凶悍,无人能依靠无处可去,只能天天小心翼翼伺候婆婆苦闷度日。
心里烦恼,那情事便贪恋起来。自从上回学了那夹脚的方法,享乐便简单起来,或坐或卧,只管在裙下将腿儿绷的紧紧的,乱绳似的扭住,将那腿心窝死死夹紧,腰臀扭蹭起来,
不多久那淋淋的花蜜就绞着huaxin升上极乐之地。有时见四下无人,或在寂寂深林暖阳下歇息,竽儿便享受起这生活里唯一之欢愉。
不多久后,竽儿发现把那幽谷huaxin磨蹭着桌脚床沿,颠簸着自己的身子,亦能尝出另一种酥麻,只是在家不敢如此行事,怕发出声响被王氏发现,便偷偷躲入那山涧中,寻一些柔嫩枝桠,偷着弄一回。
须知qingyu一事,食髓知味,贪恋久了身体有了记忆,便日日里记得那滋味,过后如蛆附骨,如影随行。竽儿二八年华,正是青春血气的时候,少不得两三日便尽兴弄一回,雨露沾染,整个人越发灵动娇羞起来。
御宅屋自由小说阅读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