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了。我就说谁会这么蠢。”/p
岳梓童说到最后这个字时,语气中带有了明显的杀意。/p
她是真想干掉这匹胸大无脑的大洋马。/p
如果不是爱丽丝给李南方下药,岳梓童怎么会追李南方时,遇到大鳄鱼,差点成了人家的美餐?/p
所以逆向推理的话,爱丽丝才是岳梓童差点身死的凶手。/p
对于胆敢杀自己的人,已经适应家主杀伐果敢作风的岳梓童,当然不会对她客气的。/p
“岳总,请问李南方呢?”/p
隔着一条河,爱丽丝也能感受到岳梓童对她的杀心,低头望着水面的碧色双眸,瞳孔微微缩了下,又恢复了正常。/p
她希望岳梓童能告诉她,李南方现在哪儿。/p
“我也不知道。”/p
岳梓童说着,趟着齐腰深的水,缓步走了过来。/p
无论她对爱丽丝想做什么,却不是现在。/p
现在,她是要回到竹楼那边。/p
一切,找隋月月就是了。/p
至于李南方——岳梓童觉得她没必要担心。/p
有杨逍那个大魔头在,既能把她从鳄鱼嘴下救出来,那么就应该能帮李南方恢复正常。/p
至于帮李南方恢复正常的手段,有可能是男男——草,这么恶心的事,本宫怎么能往心里去想?/p
她只想快点找到隋月月,泡在舒适的温水中,平息一下受惊的心儿。/p
“岳总,您也不知道李南方去了哪儿么?”/p
爱丽丝说着,缓缓地抬起头,看着已经趟着水来到她面前的岳梓童,被涂抹成乌黑色嘴角,好像妖怪那样弯起一抹残忍的微笑。/p
她的右手,则从高腰马靴里,拿出了一把小巧精致,却异常锋利的短匕。/p
这把短匕,也是她施展压箱底的功夫,来激发男人征服她时所用的道具。/p
有那么一些男人,口味相当重。/p
特喜欢在征服女人时,用刀子割伤她白嫩的肌肤。/p
鲜血的腥味,能刺激到他更加疯狂。/p
与他喜欢用皮鞭,狠狠鞭挞女人娇嫩的身躯,有着相同的效果。/p
效果,更甚。/p
虽说神志不清的李南方,现在根本不需要这些道具,但爱丽丝还是带来了。/p
万一,能派得上用场呢?/p
果不其然,现在派上了用场!/p
爱丽丝希望,这把锋利的短匕,能轻易划断岳梓童修长脖子上的大动脉。/p
她本来不会这样做的。/p
可是,谁让岳梓童丝毫不掩饰对她的杀意呢?/p
爱丽丝,已经不再是原先那个逆来顺受的花瓶了。/p
她就算没有变成第二个上岛樱花,也不想放过对自己动了杀心的岳梓童。/p
月姐可是吩咐大科勒,小河两岸数百米内,不许有一个人。/p
那么,就没谁看到岳梓童是怎么死的。/p
反正,这条小河里,总是有鳄鱼出没的。/p
鳄鱼对血腥的嗅觉,虽说不如鲨鱼那样灵敏,可如果脖子上淌血的岳梓童,倒在河水里后,用不了几分钟,就会有鳄鱼闻讯而来。/p
等月姐没有等到岳梓童回来,派人四处搜寻她时——呵呵,估计她已经变成了残缺不全的白骨。/p
有谁,会想到,她其实是死在爱丽丝手下的!/p
“怎么,你要杀我?”/p
看到爱丽丝缓缓自高腰马靴里,拿出一把锋利的短匕时,快要走到岸上的岳梓童,停住了脚步。/p
爱丽丝笑了。/p
笑着摇了摇头,轻声说:“不是。岳总,不是我要杀你。杀你的,是鳄鱼。你可能不知道,这条看起来很温柔的小河里,其实有鳄鱼存在的。”/p
岳梓童怎么就不知道了?/p
就在不久前,她还差点被某大鳄鱼给吃掉呢。/p
不过,她懒得和爱丽丝说这些。/p
当时,她可是被吓哭了的。/p
如此高贵,漂亮的岳家主,怎么可能会和人说,她被鳄鱼吓哭这种小破事呢?/p
她只会依旧保持淡定的样子,迈步走上岸:“爱丽丝,看在了是李南方花瓶的份上。只要你能放下刀子,给我赔礼道歉,我或许能放你一马。”/p
“给你赔礼道歉?呵呵,放你去找月姐,来蛊惑她惩罚我吗?岳总,你说的不错,我就是个任李南方摆布的花瓶。但,那是在以前。现在,我不是了。我是个,有理想的花瓶。”/p
说到最后这个字时,爱丽丝右手一仰,纵身扑向了一只脚还在水中的岳梓童。/p
没有谁知道,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尤其是床上功夫相当精湛的爱丽丝,其实也练过两年的跆拳道。/p
毕竟跆拳道这种东西,能起到让女人肌肉、皮肤紧绷,有弹性的效果。/p
男人,不都是希望女人的皮肤有弹性吗?/p
更何况,只要练上两年跆拳道,还能玩出壁咚这种高难度的动作,能方便男人靠在墙上,站在地上,就能轻易让她充实起来。/p
无论有多少人埋汰跆拳道是花架子,但右腿后撩,能踢到自己后脑勺的爱丽丝,就是仗着会两手花架子,就能干掉岳梓童。/p
岳梓童,只是个养尊处优的娇娇女罢了。/p
更何况,爱丽丝不但比她身高马大,手里还有一把短匕呢?/p
阳光下,爱丽丝纵身扑向岳梓童时,右手猛地一挥。/p
寒芒横扫!/p
对着岳梓童修长白嫩的脖子。/p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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