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后,我想了很久很久,也怕了很久很久,毕竟我发现我忽然喜欢女人后,知道这是一种病态,性取向出现了问题。/p
我想改变自己,必须改变。/p
我贺兰小新,是个标准的天之骄女,只能拥有自己的骑士——结果却变得喜欢女人,这又算怎么回事?/p
夜,已经很深很深了。/p
童童,李人渣都没有回来。/p
想到他们两个在一起,我却独守空房,我就有种要毁灭整个世界的疯狂。/p
这种无法描述的疯狂,彻底击垮了我,促使我慢慢走到了童童卧室内。/p
我的泪在流,我的手在抖,可我最终还是拿起了童童的黑丝,蜷缩在她床上,闭眼享受着与她拥抱在一起,抵死缠绵的场景,从中得到了……比被男人策马奔驰还要酸爽的感觉。/p
我明白,我完了。/p
我堕落了。/p
我再也不是在感情上纯洁的贺兰小新,我已经变成了满脑子都是男盗女娼的荡妇!/p
我哭了很久,天都蒙蒙亮了,泪水还在流。/p
——/p
多少天,我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了?/p
这些个夜晚,我都在反思自己,怎么才能从这种不健康的痴迷中,解脱出来。/p
我不要,不要,不要在看到童童时,想把她拥入怀着,狠狠的践踏,揉碎,塞进自己的身体里。/p
我加大了毒品的分量!/p
我希望这个白色魔鬼,能让我只喜欢男人好了,不要在每天晚上,都躲在被窝里,拿着童童的黑丝,做那种边流泪,边呻吟的丑事。/p
我必须,改变自己,先试着把所有的爱,都交给男人,希望他疯狂的雄*,能把我的畸形性取向改变过来。/p
找谁呢?/p
除了李人渣之外,我还能找谁?/p
还有谁,能找?/p
我贺兰小新,不是一双玉臂千人枕,两瓣朱唇万人尝的荡妇,不是随便一个男人就能骑的。/p
不过童童肯定不愿意。/p
姐妹关系再好,也好不到把自己男人奉献出来共享的,尽管她曾经说过,我们两女共侍一夫的话。/p
那是笑话,也是屁话。/p
真以为,新姐我看不出小乖有时候在恶狠狠盯着我的眼神吗?/p
可我也没别的选择啊,早就说过,新姐我不是人尽可夫之辈,既然我已经被李人渣策马奔驰过了,那么被我寄托能让我变成正常人的男人,就只能是他。/p
我宁愿,和童童共侍一夫!/p
我宁愿,给李人渣做小!/p
所以,我必须带他去南疆。/p
希望,南疆之行,他能让我变成正常的女人。/p
只要我能变成正常的女人,回来后,我给童童负荆请罪。/p
——/p
等待,是痛苦的。/p
时间,为什么过的这么慢,迟迟不到南疆之行的日期?/p
害的我,咬牙冒着生命危险,再次增加*的数量。/p
可,白色魔鬼,并没有给我想要的。/p
它,只是更加的残忍,夺走了……我能做一个母亲的权利。/p
今天早上刚上班,我就极度恶心,呕吐。/p
我以为,我可能是怀孕了。/p
毕竟那个晚上,我被李人渣骑了很久,很多次,都把我灌满了。/p
我彷徨,也窃喜。/p
以前,我从没打算要做个母亲。/p
可是当我有可能会做个母亲时,我却又觉得,我是个正常的女人了。/p
窃喜的时间,并不长。/p
医院检查结果出来后,我就知道,我被整个世界抛弃了。/p
呵呵,就在我悲伤欲绝时,我无意中听到了我亲亲的小乖,给吕院长打电话,说请他帮忙,给李人渣伪造一份病例,因此来拒绝早就答应我的南疆之行。/p
童童,你为什么要这样残忍?/p
你男人害我心理变态,害我增大毒品来抵抗,结果却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……但你却毫不在乎,只是绞尽脑汁的,不许我接近李人渣。/p
童童,你只防备我,为什么不去防备别的女人?/p
你可知道,曾经被你驱除出开皇集团的隋月月,就是你未婚夫的十三奶。/p
你更不该忘记,你男人曾经是金帝会所红牌鸭子的事实!/p
他骑了那么多的女人,你怎么不去管?/p
却独独,来管我!/p
凭什么?/p
我贺兰小新,是你最好的姐妹啊。/p
为了帮你,我都把心挖出来给你看了!/p
你呢?/p
依旧对我冷冰冰的,置之不理。/p
我恨你。/p
小乖,我很死你了啊!/p
我想杀了你,独霸李南方。/p
但……不行。/p
我颓然的低头,泪水滴落在信纸上,倾听心中深处的呐喊声,童童是你最好的姐妹,她未婚夫是你真实意义上的男人,你怎么可能会因为她防范你,就要对她下毒手?/p
杀,又不能杀。/p
不杀,我满腔的苦楚,又能向谁诉说?/p
童童,告诉新姐,我该怎办?/p
泪水还在流淌,打湿了纸。/p
——/p
看到最后一个字后,岳梓童发颤的右手五指,放在日记本上,轻抚着那些点点滴滴的泪痕。/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