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老天爷保佑,今晚别再让童童破坏我的好事了。/p
贺兰小新心中祈祷着,猫儿那样,垫着脚尖慢慢走到了客厅东边的客房门前,又回头向二楼祝主卧那边看了眼,依旧没发现任何异常后,才慢慢抬手开门。/p
稍稍用力,门就开了。/p
南南,你果然给新姐留着门!/p
好孩子,新姐今晚肯定会好好的疼你。/p
无声的浪笑了一个后,贺兰小新闪身进了房间,贴在门后右侧墙壁上,轻轻关上了房门。/p
她可不知道,接到龙城城电话后就心事重重的李南方,进屋睡觉时,早就忘了与新姐今晚十点半,不见不散的香艳约会了,更没在意睡着时,有没有把房门反锁,扑倒在床上连衣服都没脱,就睡着了。/p
他希望,美美睡一觉再睁开眼时,所有的苦恼都没了。/p
“南南,南南?”/p
正睡得香呢,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唤道,还轻咬他耳垂,痒的不行。/p
谁?/p
眼睛都没睁开,李南方刚要随口问出这个字,猛地想到了今晚的香艳之约,及时咽了回去。/p
“你怎么才来?我都等的睡着了。”/p
男人的情绪,一旦被那种渴望所替代,什么困意啊,烦恼之类的,统统滚粗,十万八千个细胞,瞬间就会活跃起来,纵声高歌着喔啦啦,喔啦啦,我要做那让人羡慕的李人渣——/p
“等不及了呀?这才十点半不是?”/p
贺兰小新吃吃的娇笑着,蛇儿般扭着,钻进了他的怀里,刚要奉上香吻,却又嗔怪道:“怎么还穿着衣服?”/p
“脱衣服又不算事,我先出去撒尿,今晚喝的汤有些多。”/p
李南方在她胸前拧了一把,又在她结实的翘臀上拍了一下,下地出门。/p
晚上出来放水,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没必要藏着掖着的。/p
出门后,随手打开了客厅的灯,抬手捂着嘴打着哈欠,眼角余光瞥了眼二楼主卧,嘟囔着什么走进了洗手间。/p
是个男人,就爱偷情,就像没有不吃腥的猫儿那样,男人本色不是?/p
尤其是在岳梓童家里,偷贺兰小新这种绝代尤物,那成就感可不是一般的低。/p
如果不知道贺兰小新是个蛇蝎美人,李南方或许还能保持他男人该有的绅士风度,对她轻柔蜜爱的。/p
就因为这是个极度危险的女人,一个不小心就能被她连皮带骨的吞下去——征服柔情似水的女人好玩,还是把个蛇蝎美女操翻更爽?/p
当然是后者了。/p
越是强大、危险的女人,就越能激发男人骨子里的强大征服欲!/p
嗯,拍拍她屁股,对她说,妞儿,坐上来,自己动。/p
啧啧,想想那一幕,李南方撒尿都断断续续的了。/p
关掉客厅的灯,李南方接着打开了卧室里的壁灯,关上了房门,喀嚓一声反锁。/p
反锁房门,是防备有备用钥匙的岳阿姨,忽然半夜梦游来查岗。/p
贺兰小新已经不见了,床上的锦被却隆起,这女人藏在了被子里,假装很害羞。/p
你妹的,装什么呢?/p
李南方在心里骂了句,飞快的脱下衣服,学着电视里那些不良人,嘿嘿淫笑着扑到了床上:“美人儿,哥哥来了!”/p
“关灯,关灯!”/p
贺兰小新刚露出脑袋,就一个劲的催促李南方关灯。/p
“壁灯而已,朦朦胧胧地多有请调?”/p
就像绝大多数男人,都喜欢能看清女人是怎么被他征服的那样,李南方也有这样的恶趣味。/p
再说了,都已经上床了,哪有时间再下去关灯呢?/p
春宵一刻,值千金啊!/p
忽地一声,把大红被掀开。/p
贺兰小新依旧穿着黑色轻纱睡袍,咯咯轻声浪笑着,再也不假装矜持了,抬手搂住李南方脖子,与他狂吻了起来。/p
李南方没要求她把睡袍脱掉,反正她里面是真空的,穿着衣服反而显得更有请调,想办事时,只需把袍摆撩起来就是了。/p
“吃……吃,你吃!”/p
几乎要窒息时,贺兰小新才挣开嘴巴,剧烈喘着粗气,采住男人头发,把他脑袋用力向下按去。/p
滴滴!/p
一声汽车喇叭声,从窗户纱窗外钻了进来。/p
也不知是哪个傻缺,大晚上开车经过岳家别墅门前时,按了下喇叭。/p
但这不足以干扰某对男女的热火朝天,被翻红浪就是说的现在了。/p
滴滴!/p
你妹的,还有完没完呢?/p
十几分钟后,又一声笛声从窗外响起时,李南方在心里骂了一句,要不是正忙着,实在腾不出手脚,他肯定会找个铁榔头之类的东西,跑出去把那傻缺车子砸烂。/p
“南、南南,再用力——”/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