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都沉默了。/p
顾元昭沉默着看向甘霖，等着她的解释。/p
甘霖：“……倒也不是让你这么快打开。”/p
这还好是周围没人。/p
否则，她当场社会性死亡。/p
顾元昭欲言又止，止言又欲，最后他将手机给收起来了，挑选性地提出自己最关心的一个问题。/p
“有考试吗？”/p
表面上标注的是学习资料。/p
一般人看到内容都懂什么意思了，也就顾元昭真就当学习资料来看。/p
“没有。”/p
“……那学来干什么？”顾元昭眉头一皱。/p
“就是干什么用的。”/p
“什么意思？”/p
“字面意思。”/p
“哪个字的字面意思？”/p
“……”/p
甘霖捂住了脸，也不知道该不该说。/p
她憋了半晌，最后憋出了一个字。/p
“淦。”/p
气到骂脏话。/p
……/p
世界赛的结果，在假期时候出来了。/p
顾元昭带领的那一队成功得冠。/p
但是……/p
相应的问题也出现了。/p
除了领奖以外，还要聚会庆祝一下。/p
庆祝就算了。/p
到时候还要安排一系列的会议讲座，分享心得……/p
对于一般人来说都够头大的。/p
上面的人还指定顾元昭，说是他的表现最为突出。/p
校方那边的人当场脑瓜子炸裂。/p
会议都还没结束。/p
就有人赶紧打电话到甘霖这边。/p
“……”/p
甘霖接到电话的时候，还在吃火锅。/p
火锅咕嘟嘟冒泡。/p
顾元昭就是个毫无感情的涮肉机器，来一盘涮一盘。/p
什么毛肚七上八下，鸭肠提三摆三。/p
每一道的工序，顾师傅都非常严格地把关。/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