鸩羽被整的脑袋上顶了一头的问号下朝回府,实在不太明白一个和尚跑到这来干啥,按说右相府和乾皇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,听女皇那意思,还有点酸。
几乎是刚出宫门,候着的舞文弄墨就过来给她耳语,大致是说圣莲高僧已经独自登门拜访了,下人们不敢怠慢,给圣莲高僧安排了客房,可圣莲高僧要住鸩羽的院子里,那下人们哪敢私自做主,赶紧传了话给等在宫门外的舞文弄墨。
“小姐,这圣莲高僧怎么会突然造访啊。”
“女皇会不会因为这件事心有芥蒂。”舞文弄墨比起圣莲高僧的突袭,更担心别的。
两人对外是下人,对内是情同姐妹一起长大的关系,所以说这些话的时候,完全不会有别人家下人战战兢兢的僭越之色,十分自然。
鸩羽心说你俩问我我谁谁啊“我哪里知道,他提前给女皇打好招呼的,不过下次能不能给我换辆马车。”每天骑马上朝真的颠啊!
闻鸩羽能成为右相绝对不是单靠和女皇自幼的关系,这凤启国有三分之一的城池都是闻鸩羽在马背上打下来的,这也是左相虽看不上她,但却忌惮她的原因,左相再厉害她也是个文臣,闻鸩羽嘴上再争辩不过也是虎符在手,高低立显。
这几年朝中能用之才越来越多,边关镇守的将军也是闻鸩羽一手带出来的,这她才能安安稳稳的待在国都内当她的右相,常年征战让闻鸩羽身上有一股杀伐之气,马车什么的她嫌矫情,那都是男人和老弱病残才坐的东西,她出门从来都是汗血宝马逐风打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