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会如此?”
裘芙菱毫无意识地喃喃出声,话语里是满满的不解与沉痛。
令风听了裘芙菱的话,顿了顿倒是开口道:“兵符失去大半,各地又频发冰灾,兵士缺粮少饷,楠王殿下能撑到如今,已是实属不易,若早知如此,属下……”
令风说到此停了下来,言语有动容,仿佛在懊悔什么事,裘芙菱听此向令风投去一道凌厉的目光,冷道:“早知如此,你便不会背主求荣,背弃朕投靠楠王了么?”
怪道,她从前出宫时,从来便有暗卫相随左右,而她在宫外,与公治汜走得甚近,可回来时却不常听公治祈提起此。
她早先觉得此事本没有什么,不提也罢,如今想来,以古代的男女有别之分,她与公治汜哪怕走得近是因她在他衣坊做衣娘缘故,公治祈又怎会对此不过问半句?还有她几番与公治汜单独上南爰山,公治祈看起来还是后来才得知……
原来,出宫时跟在她身边的暗卫一直便是公治汜的人,所以才对公治祈不尽言罢了。
令风听了裘芙菱的指责背脊一震,半响,他才颔着首低声道:“圣上言重,属下一条贱命,从不奢求什么荣华富贵。”
语罢他偷睨了眼裘芙菱,不知怎的,他感觉今日的“圣上”好似与往常的不大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