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治汜更靠近裘芙菱,几乎贴近她的耳根,道:“芙菱姑娘还未回答本王的问题,何必急着挣脱?本王相比皇兄,究竟有何不好?”
有热气扑向裘芙菱的耳根,裘芙菱徒然脸一红,也不知哪来的力气,一把将公治汜推开道:“本宫是你皇嫂,楠王自重!”
又还想说些什么,忽听屋外有婢女来报道:“楠王殿下圣上,不好了……啊!”
却婢女话未说完,公治汜便内力一挥,直将她打将出去。公治汜冷道:“贱婢,本王让你进来了么?”
透过被内力掀起的轿帘,裘芙菱甚至看到婢女的血液飞溅。她愣了愣,从前见过公治汜为了保护她而杀人,可从也不知,如他这等温润之人,竟也会将怒气转移至一无辜的婢女。
但话又说回来,能杀刺客不留情,怎就不能杀无辜人也不留情呢?倘若,无辜人与刺客在公治汜眼中一样,都是不放在心上的贱种,扰了他的事,就该杀。尤其,在公治汜此等情绪不稳定的时候。
正这时,公治汜好似发现什么般,蓦地打开轿窗望向窗外,裘芙菱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,只见从轿窗远远望去,远处有偌大一片地陷入火海,火光冲天,将那一侧天际整个染成了鲜血的颜色。
怎么了?
裘芙菱也不禁冲向窗边。
这么大的火,远远望去便知至少蔓延了数个山头,是森林火灾么?可如今是冬天,寒意习习的,如何能引起这般大的火灾?
怪道方才她觉得有些闷热,原来除了公治汜对她的靠近压迫,还有因为这火,周遭气温本来就升高的缘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