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裘芙菱这般模样,公治祈自是心疼,将裘芙菱揽入怀中,道:“朕知道。”言语时,余光瞟向殿内的众人,目色变得凌厉了许多。
公治祈又蹙眉道:“你身上的蛊毒可还好?他们可有对你不敬?”
裘芙菱听言摇摇头,敛下目色道:“是臣妾不小心,倒叫他们借臣妾抓了圣上的把柄。他们若有什么过分的要求,圣上切不可答应。”又微声道,“你叫暗玉他们做的事,可已做好?”
公治祈听言点点头,眸色讳莫如深正想说些什么,只听二人身后西域王的声音已响起,他粗犷大笑道:“早便听闻陵国圣上独宠宫中蒹妃,今日一见,果是名不虚传,二人一见,倒将孤等一众人皆忘了!哈哈。”
裘芙菱与公治祈听此松开怀抱,极为自然地相互牵起手转头,目色冷睨向明正殿殿门,只见在殿门,西域王与华王后正威严正好地向外行出,他们的身后,跟着昨夜令裘芙菱痛苦万分的蛊师,与……容汜,不,公治汜!
他也来了西域?那日封妃大典一别,便没再见过他,他在大典上与她暧.昧言语,今日他与公治祈能一同前来,难道二人已经和好?
裘芙菱正想着,望向公治汜,却正对上他深邃的瞳眸,那瞳眸,一如既往的温润,还带着一丝摄骨的冰凉。
裘芙菱又将目光投向公治祈,正想说些什么,西域王又道:“陵国圣上如今也已看到,你的爱妃在孤的西域过得甚好,只要她好好配合孤,孤也绝不会为难她。至于圣上你,答应孤与楠王的事,可不要反悔。”
语罢目带凶光的眼神望了望他身后的蛊师,似是在向公治祈提醒着什么。
公治祈目色冰冷,听此道:“朕一言九鼎,答应你的事自不会反悔。但若你朕的蒹妃在西域受一点委屈,朕必血洗你西域!”
一番话说得气势凌然,仿若他一句话偌大的西域便真已被他血洗,亦将在场众人皆震住。
半晌,才听得西域王那招牌的粗犷笑道:“哈哈哈,陵国圣上的爱妃,孤自不会亏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