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治祈仍未说话。
裘芙菱心中纳闷,良久,公治祈才声音沙哑地道:“蒹儿,六弟说,你与他在宫外放花灯,相知相会,情义甚佳,可是真?”
裘芙菱听言愣了愣,道:“那日花舟灯节,臣妾与楠王放过花灯是真,可那也不过是朋友间的正常交往,并无任何逾矩,岂有相知相会情义甚佳一说?若说情义,臣妾与楠王也不过只有朋友间的情义,臣妾会制衣,楠王是竹仪坊坊主,恰巧欣赏臣妾罢了。”
公治祈听言讳深道:“只怕你只当它是朋友情义,六弟,不是。”
裘芙菱听言还想问些什么,公治祈却是一副懒于作答的状态,裘芙菱终也没在问,只道:“圣上,你必要相信臣妾,臣妾心中只有你一人。”
公治祈将裘芙菱揽入怀中,唇角终是浮起一抹笑意,抱紧裘芙菱道:“朕知道,朕相信蒹儿。”
如此,二人爱意依旧,但裘芙菱总感觉公治祈待她的亲密比从前少了些许。
公治汜,究竟与公治祈说了什么?
裘芙菱不得解,公治祈也不大愿与她说,裘芙菱思索了若许,终是决定不再多想。到底,她问心无愧。
而不管公治汜对她是何意,下次再见,她必要将话对他说清楚,她的心中,只有公治祈一人。
翌日,二人的身子如往常般又互换回来,公治祈同样去上早朝,裘芙菱则回了她的长乐宫。
就在公治祈下早朝回来,在未央宫中独自批奏折之际,一抹黑影忽然出现殿内,在公治祈身前单膝下跪抱拳行礼道:“启禀圣上,威武将军一事已探查清楚。”
公治祈听言手中的笔顿了顿,睨了跪于地的暗卫首领令风一眼,冷唇轻启:“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