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治祈听声未松开手,止了步子,反手一压,将裘芙菱桎梏在殿墙与他的手臂之间,凝向裘芙菱的目光带着压抑的气愤与不解,他道:“你跟朕的六弟,究竟是怎么回事?”
公治祈从未对裘芙菱发过火,裘芙菱见公治祈这般,有一瞬愣住,她不知怎的,双目便蒙了薄薄的雾道:“臣妾也不知容公子何以这般,圣上,你弄疼臣妾了。”
公治祈望着裘芙菱粼粼的目光,顿时恢复了些理智,他松开了裘芙菱,放柔了些声音,道:“蒹儿,对不起。”
恢复自由的裘芙菱揉了揉被公治祈攥疼的手,只见其上已被攥出明显的紫痕。
裘芙菱道:“圣上,臣妾跟容公子并无半点关系,容公子今日所言所行,臣妾也是一头雾水。”
公治祈道:“他不是容公子,他是朕的六弟,公治汜。”
原来,容汜叫公治汜。
裘芙菱听言道:“不管容公子姓什么也好,臣妾从前从未看出容公子,不,楠王对臣妾有半点企图,臣妾也不知她送予臣妾的垂莲发钗,竟是前朝纯太妃的遗物。”
姑且当作楠王今日在大典上所言是真,他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她的?送她垂莲发钗之时么?亦或是更早?
但不管如何,她心中也只有公治祈一人,以前是,现在是,以后也是。
裘芙菱又道:“圣上,你跟楠王之间,究竟有什么纠葛?楠王今日这般做,会不会是受了太后驱使?”
她仍陷在今日的遭遇中未出来,这一切太令她始料未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