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治祈将一切看在眼里,只冷笑一声,单单睨了云妃一眼,便将云妃震慑得不敢直视她。
裘芙菱亦看到这一切平静表面下的风起云涌,只冷笑不已,也不叫云妃起身,只扫视了底下众人一眼,道:“云妃今日来此,怎还带了位老嬷嬷?你方才说要面见朕之事与蒹妃有关,那是何事?”
她允她进来,本就是想看看她到底耍什么花样,所以直切主题。其它的,与她多说一句,她都觉浪费唇舌。
云妃原被“裘芙菱”睨得不寒而栗,正生暗气,又听“公治祈”与她言道,她勾起一抹阴狠的笑,再一换面色,竟抹了把眼泪,声泪俱下地向后斜了满婆一眼,满婆向前爬了几步,云妃拉起满婆的手,撩起她的袖子,将它呈现给“公治祈”道:“圣上,您可必要为臣妾做主啊!”
此时满婆被撩起袖子的手上,鞭伤密密麻麻横布,瞧起来裘芙菱不觉有什么不忍,但着实有几分觉着不想直视。
当时元凝身上的鞭伤棍伤,聊也不过似此模样。
这云妃,为了借满婆来公治祈面前告她状,真是煞费了苦心。
毕竟,她那时对满婆的惩处,可只是命她日日如元凝那般劳作,还为命人将鞭棍责于她。
倒是云妃为她做了。
不过,看满婆这步履甚稳的模样,满婆这伤,比起元凝那些伤病入骨的伤,还是轻多了。
裘芙菱唇角勾起的冷笑一直未减,回应云妃的虚伪道:“哦?此话怎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