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日去未央宫中,她也问过公治祈同样的问题,公治祈只与她言好得差不多了,后来谈及封妃大.典之事,她也未再细问,此番冬梧刚从宫外回来,她哥哥又是瘟疫患者,她倒可问问她。
冬梧听言道:“宫外的瘟疫如今治疗得甚好,您为我们寻来的药物,那些个瘟疫病人一吃便好了,奴婢的哥哥也是。”
冬梧说及此言时眸色自有喜色流露出,大病过后的得治,大灾过后的得以消灾,谁见之又不高兴了。
而这救了所有瘟疫灾民于水火的功臣,救了她哥哥与父母的恩人,便是她面前的蒹妃娘娘!
冬梧思及此,又想向裘芙菱跪拜,却接触到裘芙菱一副“她若跪她必不轻饶了她”的表情,她硬是硬生生再度将膝盖站直了。
而裘芙菱对冬梧的话自也满意,好了便好。
她又还想再问些什么,冬梧在此时却表情忽有一瞬的凝结,若有所思地道:“只不过……”
裘芙菱感觉到了冬梧的欲言又止,听言连忙道:“只不过怎么了?”
看冬梧这副严肃的表情,难道瘟疫还有什么不好的地方?
冬梧听了裘芙菱相问却是摇摇头,看模样似不想将她心里的话说出。
却在裘芙菱的肃然注视下,她终是先小心翼翼地瞧了瞧四周,又对裘芙菱小声开口道:“这回瘟疫在陵国的分散,奴婢听人说好像不止自然传播那般简单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