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能得裘芙菱这般,元凝只觉自己受再多苦也值。
裘芙菱见此,轻为元凝拭去腮边的泪水,味有苦涩道:“我哪里似你说得那般好?若非有我,你又怎会受这等苦楚?”
云妃所有对她身边人对她宫里的针对,皆只有一个源头,便是为了针对她。
所以元凝此番受难,其实是做了她身前的炮灰。
裘芙菱轻叹一口气,又道:“你与我说说,云妃来的那日,究竟发生了什么?”
裘芙菱望向元凝的神情尽力显得平和,但当她提及云妃时,目色里的波.涛.汹.涌却是根本难以阻挡。
元凝听声,暂隐下对裘芙菱的感动与自己能有一个这般好主子的欣慰,神色间浮现起了极大的不满。
她道:“主子,您可不知道,您出宫的这二十来日,云妃娘娘隔三岔五便会来长乐宫闹.事,只是她每回皆被宫外的侍卫阻挡,最终也没能得逞入宫。”
“六日前的那次,云妃娘娘却不知怎么了,往常她来长乐宫也并不会怎么闹,那日却以自己的性命相威胁,逼迫宫门的侍卫收起挡在她面前的长剑。”
“侍卫自是不敢与云妃娘娘造次,眼看云妃娘娘便要越过侍卫的长剑阻碍踏入宫门,躲在一旁的奴婢便急了,冲出去用主子离宫前教奴婢的那番话阻止云妃娘娘入内。”
“没想云妃娘娘听了奴婢的话,果未再坚持闯宫,却是一怒之下,将奴婢发落了劳役司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