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这九命之说,二人自极易想起裘芙菱曾附身过公治祈宫里的白猫一事。
公治祈直勾勾地盯着裘芙菱,思及那白猫,他竟隐隐又从此时的裘芙菱的眼中见到那白猫的影子。哪怕,此时的裘芙菱,占着的是他的身子。
果然,只要是她,无论什么都不会变的。
不管是猫身的她,还是人身的她,亦或是,与他身子互换了的她,无一不让他见之心动。
不关乎什么形象在他面前出现。
“许是蒹儿注定便是朕的人,才会做个梦,都魂穿至朕宫里的白猫身子里,叫朕欢喜。”
他想起了裘芙菱言,她是在梦中魂穿至了小白之身,在梦里陪在他身边。
裘芙菱听了公治祈所言,先是愣了愣,但很快又陷入公治祈对她的深情凝视中。
她凝向他道:“谁说不是呢?否则怎能那般巧,正巧便梦到了圣上的白猫。”
不是梦,是穿越,是她真成了那白猫。
这一切无法解释,她也不知该如何解释,甚至她根本不知道这一切究竟如何发生。
但她是穿越者之言,她在南爰山未有说出,在此时也不会说出。
他们相信了她是梦,那便是梦吧。
毕竟她魂已不在现代,在现代活的那二十几年,对她而言,不正已是梦一般么?
“圣上那时抱着臣妾批阅奏折的样子,臣妾到现在都记得。”
裘芙菱决定不再提那梦,接着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