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却也想得到,裘芙菱是什么品貌之人,那容坊主能被与他的蒹儿认作一对,想来也是世间少有。
不过,那山人老人家还说过,他公治祈才与他的蒹儿更相配,这话才是不虚。
思及此,他心里被堵着的一处到底好过了些。
但转念一想,这容坊主是何人,凭甚与他来相比?不论如何,他们还是被错认了。
念及此,公治祈本来缓和一些的面色,又冷了下来。
裘芙菱在冰冷的氛围下,连忙又道:“臣妾哪能。”又道,“圣上又不是不知臣妾喜食浆糖,那日不过是恰巧嘴馋,山人老伯伯处又有,便来了此……”
她自没有夸容汜的意思,以容汜本来的品貌,她想她方才之言,已是再普通不过地论述事实,容汜的绝色,甚至还不是一句玉面临风能比拟。
但在公治祈与她谈论容汜借她银钱的时候,她便察觉出公治祈有不悦,现又碰山人错言什么'壁人',她自要岔开话题,不再提容汜的好。
公治祈听了裘芙菱此言,面色果的确缓和了些。他们相处已久,以他公治祈对裘芙菱的关注程度,自然不可能不知裘芙菱在宫中有喜食浆糖的喜好。
但哪怕缓和,他的面色仍并不悦,正想说些什么,屋外忽传来山人的一声惊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