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却哪里乍然想得到,叫一个大男人承认吃醋,亦有他的羞耻。
公治祈听了裘芙菱心口不一的认错,仍是不饶她,威胁似的揽着她的腰道:“错了么?哪里错了?”
威胁仍未解除,裘芙菱听言答:“臣妾臣妾错在不该指认圣上吃醋,叫圣上难堪。”
公治祈听裘芙菱哪怕认错,仍是直指他的同处,不禁又恼怒:“你!”
却在他的恼再度爆发起来前,裘芙菱又道:“圣上,你原也不必如此,臣妾之所以会向容公子借银钱,完全是为了救陵国百姓,你不知道,当臣妾在乐城见那些瘟疫病人不仅要承受病痛之苦,还连饭也吃不饱时,臣妾心里,有多么想帮助他们。”
她想公治祈之所以会因容汜借她银钱一事吃醋恼,且对此事不断施以非议,大抵便是因她是他的女.人,在需要帮助时,她求助的却不是他,而是另一男子,且偏偏如今国库空.虚,他根本拿不出与容汜相当的银钱。
大男子主.义的挫败下,加之对她的在乎,所以他吃醋恼了。
可他之所以会如此,不恰恰说明了她如今在他心中的地位之重么?思及此,裘芙菱的心中不禁升起充溢周身的暖。
不待公治祈再对她施以压迫的吻,她回揽住公治祈,将唇贴近公治祈的耳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