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再执着,免受灾苦,他们自知重华子所言是他们自带极端命格,命中必有大难之事。
可这大难,只有他们分开才可解除,这无异于剥夺他们的呼吸,让他们死,早已深爱上对方的他们,怎能承受?
公治祈听言未对重华子所言灾苦有什么惧怕之色,反抬手将身边的裘芙菱揽近,裘芙菱亦神色严肃不自觉地向公治祈更贴近。
什么极端命格什么天灾,她不信命。
本因瘟疫之事气氛并不算好的屋内,此时氛围至此已严肃到冰点,江阮一干人等虽不知为何会突然如此,仍是禁不住打了个冷战。
这天,也没有这么冷啊。那神医说的话究竟是何意思?为何圣上与娘娘一听,脸色皆大变了?
重华子见裘芙菱与公治祈这般,也知了他们的选择。他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,终是又哈哈大笑几声,行出屋子:“哈哈,难遇之人,难遇之灾啊。”
此话话音未落,原刚行至门口的重华子,不知怎的一瞬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,直教屋内之人称奇:“果然是神仙啊。”
重华子走后,公治祈与裘芙菱静静待了几瞬,期间江阮一干人等大气也不敢出。
一会后,终是公治祈打破了平静,他送来揽着的裘芙菱,神色去除了凝重带着说不尽的温柔望向了她,抬手揉了揉裘芙菱还包扎着的脑袋道:“蒹儿,疼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