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香软玉蓦地被打断,公治祈自是不悦,环住裘芙菱蛮腰的力道未松,却是拉下脸来,对屋外的江阮冷道:“无事。”又见食桌被他掀翻后,主厅内凌乱甚许,拧眉道,“唤几个人入内来,收拾食桌。”
语罢不待屋外的江阮回应,公治祈抱起裘芙菱,从窗口便飞身了出去。
裘芙菱柔荑素手搂着公治祈脖颈,见他们只一跃便来到了黑漆漆的屋外,道:“圣上,你要带臣妾去哪?”才亲密过,她话语里仍带着些许娇气。
裘芙菱的脸此时贴着公治祈的胸膛,说话时呼出的热气直撩得公治祈心又紧又痒。他哑了嗓子,道:“自是,去蒹儿的闺房里。”
语罢加快了步伐,没一会便破了裘芙菱闺房的房门,长袖一挥,那房门复又关上。密闭的空间下,屋内只有微弱的两只烛火在燃,公治祈将裘芙菱柔软的身段放至帐幔下,炙热的身躯便压了下来,直在裘芙菱身子上下游走:“蒹儿,你不在的日子,朕日日想你。”
裘芙菱在昏黄的光线中凝着公治祈迷离的双眼,情绪早便被撩拨起来,精致红唇回吻向公治祈,道:“圣上,臣妾又何尝不是。”
……
良久,许是觉屋里的烛光碍眼,公治祈起身将两支燃着的烛火熄灭,复在黑暗中回床幔时,他正想拥住裘芙菱,却隐隐觉裘芙菱淡化了情欲,情绪有些不对劲,便揉玩着她的发丝,轻问:“怎么了?”
裘芙菱明显深吸了一口气,泛着异光的晶眸不知望向何处,缓缓开口道:“臣妾在想,重华子师傅所说臣妾与圣上若执意在一起,必会有大难发生一事。”又把目光凝向公治,言语明显泛着悲伤道,“圣上,可是臣妾与你在一起,从一开始便是有违天意的,所以才必不会有好结果。若非如此,如今陵国的瘟疫也不会散发得如此之快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