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二者之间究竟有什么联系,他其实也不想多想。
活过这么多年,亦见过太医院的黑暗,他其实知道,某些被众人传说的,往往只是些有心人想让他们传说的。
蒹嫔娘娘是真心为民的好人,他看得出。
只是她爹爹这身子,只怕……
裘芙菱听炳太医说裘周邱危矣,霎时愣愣道:“危矣?我爹爹怎么了?您可将话说清楚些。”
她的手,仍紧紧握着爹爹的手未放,话语与眸色里的焦急与担忧喷泻而出。
炳太医深叹口气,道:“唉,蒹嫔娘娘,令尊大人,是本就弱得不行的身子,染了瘟疫,才会如此。”
他看得出她对父亲的深深担忧。这般孝顺之人,又怎能是妖女呢?流言实在令人嗤之以鼻。
染了瘟疫?裘芙菱听言脑子更懵,瑨城未被瘟疫肆虐,爹爹也一直未出裘府,他怎会染上瘟疫?
若说他身边与瘟疫相关的…便只有她这去过乐城又回裘府的身子了!
难道……
宗新与二姨娘听裘周邱染上瘟疫,亦震惊不已。
宗新未说什么,二姨娘瞪大了眼睛,惊问大夫:“瘟疫?”
却在正准备上前细问时,被宗新拦住。但她仍在吵:“瘟疫,大夫,你说清楚!大人好好的,怎会染瘟疫?”
裘芙菱脑子嗡嗡作响,瞥了眼父亲虚弱的模样,心中难受不已,对炳太医微声道:“炳太医,您可要救救家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