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芙菱发现了此,连忙紧握住裘周邱,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。
她焦急不已,问二姨娘道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爹爹怎忽然便如此了?”
二姨娘亦是满脸的焦急,道:“我也不知,下午时下人来找我,我出了屋子,见着大人便是这般了。”
又道:“若非你让我闭门思过,早点发现大人的不对劲,只怕也不至此。”
裘芙菱听言瞪了眼二姨娘,紧蹙眉,这都什么时候了,她竟还有心思责备她关了她。
但,若真如二姨娘所说呢?若她没被闭门思过,便可早点发现爹爹的不对劲?如此,倒真是她的错了。
裘芙菱又想唤今日照顾爹爹的人进来问情况,宗新这时带着一名着灰布衣背着药箱的大夫来了此。
大夫看起来五十上下,面目良善,与宗新一同大步流星行向他们。
裘芙菱见太医来,连忙让开了位子,但握住裘周邱的手仍未松。她焦急道:“大夫,您快来看看。”
二姨娘亦道:“谢天谢地,可算有大夫来了。”
大夫对裘芙菱点点头,向她作一揖以示回应,便去为床上的病人把脉。
宗新这时道:“宫卿大人,这是属下在集结的太医院出走太医中寻来的炳太医。炳太医医术超群,必能治好国丈大人,宫卿大人不必担心。”
裘芙菱听言只对他点点头,连视线都未从床上的裘周邱身上移开,如今她的一门心思,只在对她爹爹的关切上。
但既是那里的太医,便不会不配合诊治她的爹爹,这点倒好。
随着那炳大夫把过裘周邱的脉,又翻过裘周邱的眼睛,他的面色变得越来越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