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治祈冷睨向跪在裘芙菱身侧瑟瑟发抖之人,怒道:“狗奴才,好大的胆子,竟敢伤害朕的蒹儿。”
又狠踹了他们其中一人一脚,对江阮下命令道:“拉下去,杖毙。”
江阮领命照办。此举令在场氛围紧张起来,不少俞太后与云妃的随从轻微发抖,侍卫们亦跪着不敢说话。
俞太后打破了沉闷的平静,她对突如其来的公治祈道:“圣上是对哀家要给蒹嫔除妖气不满么?”
最近不是朝事繁忙么?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在这个当口来此,俞太后与云妃皆甚为不悦,她们又失去了一次除去裘芙菱的机会。
还未待公治祈答什么,裘芙菱冷笑道:“除妖气?本宫不是妖女,需要除什么妖气?太后执意要将本宫带去长春宫,实际要做什么,太后心知肚明。”
此话一出,俞太后自是面色不好,云妃率先听言出声道:“姑母能做什么?你竟敢用责问的口吻与姑母说话,可还将姑母这陵国太后放在眼里?”公治祈来了此,她的语气自是娇作不已。
俞太后亦是阴冷道:“蒹嫔,你竟敢以下犯上冒犯哀家!”
姑侄女两一唱一和,直将裘芙菱目无尊长以下犯上的罪名落实。
可裘芙菱却觉无所谓,你们几次三番想害她,方才又差点带她进狼窝,她怎能对你们有好脸色?
何况她敬与不敬她们,影响得到她们害与不害她的性命么?
公治祈听了云妃与俞太后的控诉,只勾起一抹冷笑,神情冰寒刺骨。
他轻揉了揉裘芙菱泛红的手腕,爱怜地望着裘芙菱,一把揽过她的腰,未打算搭理俞太后与云妃,径直要离开此。
俞太后自不愿裘芙菱这般被轻易带走,就算她知公治祈来了此,她今日的计划必会泡汤,可裘芙菱对她那等态度,不略对她施罚怎么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