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不待裘芙菱说什么,道:“自有了蒹儿后,后宫的妃嫔,朕也未再碰过。”
“有了蒹儿朕只更觉得,其他女.人相比蒹儿,皆是索然无味。甚至未有任何可比性。”
后宫里的那些个妃嫔,百般祈求他的宠爱,有多少是因为祈盼获得更高的位分更大的权势他自是清楚。
可他知道,他的蒹儿不一样,她为救他奋不顾身为他挡过毒箭,初见她起,他便觉她不一样。
哪里不一样呢?是她通身的气派不沾世俗么?是她眼神的分外明亮么?眼神倒与他从前宫里那只白猫有几分相似。
甚至,她如今占着的是他的身子,他仍旧觉得她那瞳眸里的神色,与他的白猫有几分相似。
公治祈又道:“朕看着蒹儿,常会想起朕宫里从前养过的一只白猫。”
这话原没有什么毛病,那只白猫本就附过裘芙菱的灵魂,公治祈觉得神似也有一定的理由。
但公治祈将她像白猫与对她的表白联系在一起,原本对公治祈的表白甚为感动的裘芙菱忽满脸黑线,自己吃了自己的醋。
“原来圣上觉得臣妾与后宫的妃嫔无可比性,只因臣妾像圣上养过的猫。”
又不由得将话怼回公治祈:“猫与人自是未有什么可比性,圣上偏爱臣妾,可是圣上喜欢的不是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