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妃亦极度不满,却只能压抑地娇道:“圣上已说蒹嫔做衣娘一事是圣上允许,姑母自不会再为难蒹嫔,圣上实在不需用带蒹嫔去青峤山来护着蒹嫔。”
她实在想不出公治祈怎突然要带裘芙菱去青峤山的理由。而以退为进阻止公治祈,云妃自是聪明。
公治祈听了俞太后与云妃一番话,未有任何反悔意思,只顿了顿,回头冷睨向二人道:“既陵国祖制只能皇后随行去青峤山,那蒹嫔此番随行,便以皇后之名。”如此便无俞太后口中的破坏陵国祖制。
语罢公治祈头也不回地直将裘芙菱带入了长乐宫外的轿子,扬长而去,丝毫不管顾身后俞太后与云妃的任何反对。
俞太后与云妃见此几要气炸。云妃再也止不住心中满含的嫉妒与怒火,言语中带着狠气对俞太后娇道:“姑母,蒹嫔这般教唆圣上,可是公然不将您放在眼里。”
直将公治祈做的她眼中的不可思议的事嫁接到裘芙菱身上,但她至此的确恨极了裘芙菱。
今日本该计划好处死裘芙菱,没成想不仅裘芙菱一点事也无,她哥哥还被莫名发回了边疆,甚至她还被圣上罚禁足。
更离谱的,圣上怎么说,他竟要以皇后之名带裘芙菱去青峤山祭祀?
不,陵国皇后是她的!
云妃眸色中的嫉妒之火愈来愈重,连在一旁的丝寒见之亦一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