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与云妃指证蒹嫔,是说朕容许蒹嫔损坏皇家颜面么?”
云妃听言惊了惊,她哪敢指责公治祈有这样的意思?
公治祈又放轻了语气转对裘芙菱道:“蒹儿,你既喜欢制衣,朕不觉这有什么不妥。”
在做衣娘之事上,他原本便会百分百护着裘芙菱。方才说要问太后找证据等一切,不过是为了揪出许刺杀了裘芙菱的玮亲王。
裘芙菱知道这个时代与现代不同,对女子的恪守妇德有非常严格的标准,尤其皇家颜面更是绝不容一点亵渎,所以俞太后与云妃才可揪着这么一点,在现代看来无可厚非之事要处她死罪。
公治祈在这般多人面前仍这般护着她,为她的梦想保驾护航,她自是感动,对公治祈道:“臣妾谢过圣上。”
又冰冷了瞳眸冷睨了眼俞太后与云妃,不待她们说什么,她率先开口道:“圣上,你觉得臣妾在宫外做衣娘一事无错,圣上金口,想必不容任何人对圣上反驳。”
“只是太后与云妃今日这般大肆闯.入长乐宫,对圣上允许之事要赐臣妾杖毙死刑,臣妾实在惶恐。”
话语里带着些许委屈,将她在宫外做衣娘一事,顺着公治祈的话定为了无罪,又指认了俞太后与云妃的罪行。
俞太后与云妃趁公治祈不在,已这般肆无忌惮要杖毙于她,甚至差点害死元凝。她对公治祈相诉求,不仅是保护她自己,亦是要保护元凝。
公治祈听言果望向俞太后与云妃的面色更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