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芙菱看清了太后与云妃的伎俩,哪怕知自己凶多吉少,以她过人的胆识,亦不会被轻易吓住,猛地一把甩开云妃挑向她下巴的手,差点使云妃重心不稳摔倒。
裘芙菱冷道:“云妃注意自己的措辞。”
“哪怕本宫在衣坊做了衣娘,那也只是开了没有妃嫔做衣娘的先河。”
“既然从前没有妃嫔做过衣娘,想必陵国的律法,也未有妃嫔不能做衣娘一条吧?”
寒睨向云妃:“既未违背陵国律法,本宫又何来大罪一说?”
云妃对裘芙菱死到临头还敢推她自是气极,又听哪怕她们将她都罪责指责至此,她还有理由开脱,正想狠着手打她。
却又想姑母还在此,不能因这个贱人坏了她在姑母面前的形象,只得强忍住怒气,转向俞太后求援:“姑母,不管她说什么,您切不可让这个抛头露面的妃嫔毁了皇家颜面。”
她怕什么,自有她姑母治她。
俞太后睨了眼到这等情景还不卑不亢的裘芙菱,阴狠的瞳眸顿时收缩,乍然阴.道:“来人,将胆敢损毁皇家颜面的蒹嫔,拉下去杖毙!”
你有说法又有何用?抓住了你的把柄,今日.你必死。
而,她方才竟从她身上乍然看到了那个女.人的影子。
可,那个女.人最终死了。亦如今日的蒹嫔亦难逃一死。
裘芙菱听到这般判决,张了张唇想说什么却未有说出。
她的确做了竹仪坊的衣娘,如今被太后抓住,再怎么说太后皆会咬死此不放,必要处决她。
可,她今日当真要如此交代在此了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