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芙菱自诧异公治祈怎知道,疑惑道:“圣上怎知?”
公治祈道:“自打知道蒹儿在竹仪坊做衣娘起,朕便打探了他的底细。”
又道:“蒹儿怎想着与他同去放花灯?”话语里已有隐隐醋意。
原是公治祈打探了竹仪坊的底细。不过也是,他知道了她在竹仪坊,怎么会不认认真真地打探清楚?思及公治祈这般关心她,裘芙菱心里仍是有些暖。
又听公治祈问她为何与容汜同去放花灯,道:“容公子那日正要去,便带了我一同前去。”
又似察觉到公治祈的不对,停下仍在石子路上走的步子,转至公治祈身前道:“只是恰好臣妾也想去罢了。”
又道:“别说臣妾的心里只有圣上,容公子那等极品男子,也应不会喜欢臣妾。”
容汜的确是翩翩君子,温润如玉,这等温润的极品,想来喜欢的也是温婉的女子。而她裘芙菱虽说不凶悍,离温婉还是差了些。
裘芙菱说心里只有公治祈时,面向他的目色爱意满满,直将公治祈的心勾了去,他的醋意因此降下了些。公治祈道:“朕的蒹儿这般好的女子,朕看任谁见了都会喜欢。”
又见四下无人,含向裘芙菱便吻了下去。
裘芙菱自是娇羞。
哪能任谁见了都喜欢?我看是你自己喜欢。
良久,公治祈才松开裘芙菱的红唇,却仍将裘芙菱圈在怀里。裘芙菱红了脸,娇羞地道:“别叫人看见了。”却也回圈住公治祈。
公治祈的声音蒙了层沙哑:“朕做什么,谁敢看?”
良久,二人才停止了温存,转继续向御花园别处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