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汜道:“芙菱姑娘不必客气。”
又道:“只是我已是第二次给芙菱姑娘抓刺客。总有人想刺杀姑娘,姑娘可是惹了什么仇家么?”
上回广坚想害她,亦是容汜救的她。
裘芙菱听言有些吞吐地带着抖声道:“我…我不知道。”
她不知道除了南答应一党,她还与谁有仇。而南答应一事她又不知怎么与容汜说。
容汜听言道:“难道有别的衣坊知道芙菱姑娘制衣制得好,想除了竹仪坊如今的顶柱衣娘?”
又道:“芙菱姑娘放心,这黑衣人的来历,我帮芙菱姑娘查清楚。”
有容汜说的那种可能么?可她一个月才去一次竹仪坊,别的坊的人怎么就知道她了?衣坊间的竞争黑幕竟这般重么?
裘芙菱道:“别的衣坊若知道我,只需来找我挖墙脚便可,何需这般下杀手?”
容汜自也知裘芙菱说得有道理,想了想仍是道:“不论如何,这黑衣人的来历我帮姑娘查。”
裘芙菱如今的生命受到威胁,她却还不知道她的敌人是谁,容汜这般帮她,她自未拒绝,道:“谢过容公子。”
容汜当真一次又一次地帮她。
容汜听言道:“芙菱姑娘不必客气。你是竹仪坊的衣娘,我理应如此。”声色温润,身影气度在小巷里亦显不凡。
容汜又道:“我送芙菱姑娘回府吧。”
裘芙菱未拒绝,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对容汜道:“容公子怎会在此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