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腾略颔首,言语谦虚,语气却理所当然地道:“圣上过奖。”
又道:“也是蒹嫔娘娘的风骨出尘,臣能描画此等佳人,亦是臣的福气。”
桑腾在外见识过的人不少,像裘芙菱这等亭亭如画自成风华之人,确不多见。容貌的上乘不说,更让人惊叹的,是她的风华气韵,几叫人见之难移眼。
裘芙菱亦道:“不愧是陵国闻名遐迩的画师,几番点墨竟将人与景皆画得活灵活现。”比自拍照有韵味太多。
此画画完后,三人一同用过晚膳,桑腾便告离出了宫去。
未央宫殿独剩了公治祈与裘芙菱二人,殿内温度乍然上升,裘芙菱对公治祈率先开口:“看圣上与桑画师方才相处默契自然的模样,圣上与桑画师似交情不浅。”
公治祈听言道:“朕儿时的玩伴,交情自是不菲。只是他如今只想游历作画,朕亦有许久未见他。”
裘芙菱听言道:“臣妾只叹桑画师的画绝伦。”她虽不懂画,但她知画的技法易学,能将人的气韵描画得一分不差的画师,却极不多见。
仍是有那等暧.昧气息,公治祈环住裘芙菱的腰,不再谈论桑腾的画,吐气在裘芙菱的耳畔道:“朕倒觉得,不止桑腾的画绝伦,画里的蒹儿更是绝伦。”
天色将晚不晚,屋内未点蜡.烛,光线亦将暗不暗,裘芙菱略红了脸,轻喃:“圣上。”
公治祈未答话,薄唇顺着裘芙菱的脸颊,从耳畔直覆上裘芙菱的唇,裘芙菱闭上了眼,二人气息交融,爱意缠.绵。
良久,公治祈才轻微喘气松开裘芙菱道:“今日是月全缺蒹儿身子会与朕互换之日,蒹儿可知?”